“只不過……”沈從容吃完了荔枝,悠悠的說道:“我也聽到了一些傳言,說侯爺之所以還留著方景書,是因為她懷上了侯爺的孩子啊。既然孩子都有了,侯爺為何還不給她一個名分呢?”
宇文常舒似乎早就料到了沈從容會這麼問,雖然臉上有些難堪,但是很快便被他置之一笑,然後淡然的說道:“小姐多慮了,這些都是傳言而已,那方景書懷孕是真,沒有名分也不假。可是真正的事實是,方景書肚中的那孩子,卻並不是我的。可是一個還未出嫁的女子,若是被傳出已經有孕在身,這該如何是好?所以天下人都把這個名頭背到了我宇文常舒身上,我宇文常舒也只能無奈做冤大頭,我能置之不理麼?那也太不是一個男人的作風了。”
宇文常舒說的大義凜然,臉上絲毫沒有一點愧色。
“好,好,好。”沈從容一連說了三個好,一邊拍著手一邊說道:“這麼說來,侯爺甘願為了保護一個弱女子而不顧自己的名聲,真是令人佩服啊。”
沈從容的語氣中充滿了嘲弄之色,心中卻對他的話嗤之以鼻,方景書,我的好妹妹,你要是聽到這個男人的這番說辭,還會為了他毫不猶豫的要了方景瑜的命麼?
“小姐抬愛了。”宇文常舒抱拳說道:“雖然如此,在下卻是無處訴說,所以平白被人誤解,所以一直不敢向小姐表達我的真心,怕的就是小姐不能理解。”宇文常舒一臉的苦笑,若是不明就裡的旁人,一定會以為他所說的都是真的。
“說了這麼多,侯爺的意思是,只要我願意和侯爺在一起,侯爺就可以為了我休了長孫玉,趕走方景書麼?”沈從容不屑的問道,鼻尖溢位輕哼一聲。
“正是。”宇文常舒連忙上前說道:“從此以後,我靜伯侯府便只有一個女主人,靜伯侯府中大小事宜,全聽小姐吩咐。”
宇文常舒一臉的得意,一臉的意氣風發。
他早就知道,沈從容為了他曾經茶不思飯不下。而現在她精心製造這一系列的事件,都是為了得到他的青睞。只要他主動開口,什麼攝政王,都定然不是的他的對手,情場上這些事情,女人的心思,他還是很有把握的。
“靜伯侯爺,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臉紅呢。”沈從容依舊一臉的平靜,但是語氣中卻充滿了不屑:“就算那長孫玉再不對,終究是和你有了夫妻之實,就算那方景書再不遜,終究是懷了你的孩子。沒想到你堂堂靜伯侯爺竟然是這樣的不負責任,可以如此的狼心狗肺,我真是替長孫玉和方景書感到悲哀,有眼無珠,竟然會認了你這樣的男人。”
宇文常舒錯愕不已,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苦心編織的計劃竟然只是換來這樣一番責罵,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沈小姐,這,你要知道,不管怎樣,我對你卻是真心的,此心此情,天地為證,日月可鑑啊。”說道鏗鏘有力,宇文常舒不甘心,拼死做最後的一搏。
“呸,你的狼心狗肺,恐怕連狗都不屑與吃。還說什麼天地為證,日月為鑑。”沈從容面帶慍怒:“這樣的彌天大謊你都說得出來,就不怕遭天譴麼?”
哼,你要是對沈從容但凡有過一絲的情誼,那真正的沈從容又怎麼紅顏薄命,鬱鬱而終。
宇文常舒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清楚這一趟不僅沒有取得理想中俄成功,而自己根本就是像一個傻瓜一樣被沈從容愚弄。
當明白了自己在沈從容眼中就像個跳樑小醜一樣給她演了一齣戲時,宇文常舒徹底的惱羞成怒了。“沈從容,你這個女人,不要給臉不要臉,本侯爺看上你你應該覺得榮幸。”
宇文常舒漲紅了臉:“我告訴你,你不要得意太久,人太囂張了沒有好下場,你一定會為你的囂張感到後悔的。”
“哼,我會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