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的母親,我自然會想辦法,但是要我以犧牲自己的妻子為代價,這種不仁不義之事,我即墨無雙恐怕做不來!”即墨無雙看著閔親王和鎮遠大將軍,冷冷的說道。那懾人的氣勢,讓滿朝文武震驚,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攝政王這迫人的氣勢了,今日,卻為了沈從容再一次當庭動怒。
即墨無雙說完後,便拂袖離開,甚至不等皇上退朝。
環太妃的宮中,環太妃正坐在荷亭裡餵魚,今日朝堂上發生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了。
她身邊站著的男人,便是鎮遠大將軍應肅旗。
“即墨無雙似乎對我們有所猜疑。”應肅旗開口。
環太妃似乎並不在意,之事慵懶的把手中最後一把魚食全部撒入湖中,然後說道:“哼,即墨無雙何等人也,怎麼能想不到這其中的緣由?他能猜到是我們,那又怎樣。”
頓了頓,環太妃接著說道:“陳太醫已經死了,他失去了所有的線索,難道他還能親自去問太上皇那龍涎草是哪裡來的麼?”環太妃說著嘴角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給太后下毒這件事情,她做的不留一點痕跡,她自己都很佩服她自己。即墨無雙明明知道是她所為,可就是沒有一點證據,還在朝堂上被逼用王妃來救太后,就算他一肚子的怒氣,卻也無從發作。
想到這裡,環太妃又得意的笑了。
“要我說,我們要是想計劃成功,還是不要去顧忌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了,沈從容這個女子雖厲害,但是他父親靖遠侯手中已經沒有什麼兵權了,不怕她對我們造成什麼威脅。”鎮遠大將軍緩緩的說道:“我們應該好好計劃一下,即墨無雙怎麼辦,這個厲害角色可不好對付。”
只見環太妃對應肅旗的話卻不以為然,她緩緩的說道:“你真的以為女人微不足為道麼?”說著她白了鎮遠將軍一眼,道:“如果男人真的那麼厲害,當初按照太上皇的意思,如今在那龍椅上的,本就該是無憂。都是鳳棲殿那個賤女人耍了手段,才把即墨無情那個病秧子扶上了龍椅。”
環太妃說著臉上劃過了幾分恨意:“這次算她命大,本來再有兩天,她就歸西了,硬是生生讓人卡到了這個節骨眼上。”
“哼,那又怎樣,此毒沒有解藥的。她遲早是死,多活幾天,只是多受幾天的罪而已。”應肅旗嘴角也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
“對了,我聽說今日在朝堂上,即墨無情那個小子為沈從容那個賤人的事情大怒?”環太妃問道。
“不錯,他們兄弟兩都很維護那個女人。”應肅旗狠狠的說道,自己想要置沈從容於死地的計劃就這麼破產了。
“哦?”環太妃不動聲色,可是記憶中卻想起了即墨無心跟她說過的事情。即墨無心派人去暗殺沈從容那次,卻被皇上抓個正著,還狠狠的教訓了她。
這皇上怎麼會一直護著沈從容呢?環太妃想起了即墨無雙包圍金鑾殿的那次,起因便是皇上不許攝政王娶沈從容。
這個什麼都不關心的小子,什麼時候對沈從容那麼感興趣了……
環太妃腦中已經隱隱猜到了什麼,看來,又多了一個絕妙的可以利用的好機會……
“你笑什麼?”應肅旗看到環太妃嘴角那絲詭笑,忍不住問道。
“哼,要給無憂除掉那兩個阻礙,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自相殘殺啊!”環太妃說的十分輕鬆,十分得意。
聞言,應肅旗也笑了。不錯,自相殘殺,不管誰勝,結局都是兩敗俱傷,而只有如此,他們才能恰到好處的坐收漁翁之利!
與此同時,即墨無雙卻從太后的鳳棲殿出來後急忙往府上趕去。
因為,沈從容不見了!
她明明在太后的鳳棲殿照顧太后的,可是即墨無雙去了以後卻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