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們懷疑,四少爺他,他已經……”
整個屋子裡面的人都白了臉,三姨娘更是驚叫一聲,不管不顧的朝著荷花池那邊跑了過去。
沈於卿和二姨娘也一併追了出去,倒是沈從容腳下步子沒有動,只是一雙清冷的眸子死死盯著春花:哼,果然來了麼?
煙姨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撐著還不利索的身子也一併跟了出去:沈於卿早晚都會找自己的麻煩,自己如今除了保住沈雲苓之外,唯一的目的就是整死沈從容。
春花見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總算是緩緩的吐了一口氣:自己總算能夠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沈從容默默的跟在煙姨娘身後,卻在邁出門檻的時候,打了一個暗哨。
而春花便趁著這個時候,飛快的鑽進了容苑自己的房間。
桌面上,是一個光彩奪目的錦盒,春破圖住呼吸,用微顫的手將那錦盒開啟,果然瞧見裡面裝的是滿滿的珠寶首飾。眼底的貪婪不由自主的露了出來,她一把將錦盒抱在懷裡,抓起身側的包袱便要朝外面走去。
不過春花的手剛要觸上門把手的時候,門卻是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了。
來人不是別人,卻是容苑的大丫環秋賞,身後還跟著兩個婆子。
秋賞臉上掛著冷意,一把將春花手裡的錦盒奪了過去,冷笑道,“春花果然膽子大,連煙姨娘的東西也敢偷!”
春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唬的一驚,她作勢要去奪那錦盒,卻被後面衝上來的兩個婆子一腳踹倒在地,“好肥的膽子,你不知道偷盜主子,可以杖斃嗎?”
秋賞冷冷的望著她,吩咐壓著春花的兩個婆子,“別跟她廢話,直接拖到後院打死。”
直到這個時候春花才回過神來,她一雙眸子瞪得血紅,掙扎著咆哮了起來,“是煙姨娘要你們來害我的,她想殺我滅口!”
秋賞見春花嚎的聲音越發大了,不由怒從中來,一腳踹在她心窩子上,“還不給我閉嘴。”說罷,橫掃了那兩婆子一眼。
那兩婆子原就做慣這事的,當即一個利索得掐上春花的脖子,一個捂住她的嘴,手上力道十分,不過多時,春花便chou搐著,再也沒了氣息。
秋賞冷眼望著躺在地上的春花,嘴角勾出冷笑,“拖出去,扔到亂葬崗。”
與此同時,三姨娘正被丫鬟扯著,就差要一頭栽進那荷花池裡了。
那寬闊的池子如今平淡如昔,只有微風偶爾撫起一圈圈的漣漪。那不遠處岸邊的畫舫看在三姨娘眼底,盡是諷刺:昨個兒自己還在這與人談笑風生,今個兒它便吞了兒子的性命。如若可以,她寧願死的是自己呀!
沈於卿望著寬廣的湖面,心急如焚。
方才已經叫幾個小廝下水去打撈,只希望不要真如那般,打撈出沈崇思的屍體來。
眾人焦急的望著湖面,卻只有沈從容一臉的淡然,彷彿心不在焉的模樣。
一旁的即墨無雙一雙眸子定在她身上,故意湊上去,“沈小姐彷彿毫不在意弟弟的生死呢?”
沈從容淡淡的看了即墨無雙一眼,也是壓低了嗓門,笑的詭異,“王爺怎麼就知道我弟弟死了?”話音未落,在湖裡打撈的小廝卻是叫嚷了起來,“撈到了,撈到了!”
眾人一驚,沈於卿更是什麼也顧不得,竟飛身一躍,跳進了水裡。
只見四五個小廝半立在水中,手裡的漁網慢慢網上拉。平靜的湖面泛起暗湧,一雙沾滿汙泥的腿猛地露了出來。
三姨娘哪裡還受的住這般打擊,尖叫一聲,便昏了過去。
只是,讓人奇怪的詭異一幕又發生了,漁網沉了沉,居然陸陸續續的浮出兩三雙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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