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反正我知道了,他此時選擇的是:哪怕力猶不及,仍是站了出來。與我並肩作戰。這就夠了。其它的,計較那麼多做什麼?
何況。面對上面雙虎視眈眈地眼,我們能不能活著見過今天的太陽尚是難料,更不用提以後。
“兩個笨蛋:。
未來太過渺茫,我能把握的只是此刻
螳臂擋車後悔的念頭。
明明已經放話斬釘截鐵。這丫頭的死活與自己無關,卻為什麼要出爾反爾,雖說告訴金三自己想是去瞧瞧熱鬧。所以要取墨玉防身。
但,這種話,別說金三這樣的老江湖,其實自己說這話是,也是心虛得緊地。
其後,遠遠地旁觀,那丫頭戲耍眾人,佔盡上風,本就可以放心離去的——反正那丫頭在自己記憶中,從來就不是一個肯吃虧的主,卻不知為什麼,卻覺足下重逾萬均,邁不開步。
就這樣一路跟隨,其實,自己來坊裡地時間遠比那些個江湖中人早,因為,自己根本不關心那個遁樹林之中的假像。
也是最早聽出她大聲呼喚的話外之音,在坊外等候的。
也看到她不過在坊內無人居的破屋外放了把小火,引起一陣小小騷亂後,便守在坊口,等著跟隨後到來的人群來一場計劃中的不期而遇。
在那之後,看著她左右不支,便覺心緊,不自覺的挰緊掌中刀,卻不敢妄動。心裡拼命叫囂著與我無關,但,其私心下,知道那少女苦心謀畫,必有後手,自己若是貿然出手,只怕會毀了她的苦心算計。
之後,當那塊令牌砰然落地,當有人叫破平王府三字之時,自己卻有些精神恍惚中,滿眼是那個硬捱了少林長老一記金鋼伏魔拳後,少女慘白的容顏。
心中便是莫名一痛。
當自己意識自己做了什麼之後,已是在下意識含怒出手,偷襲眾人,擋在那丫頭之前,竟欲替她擋住這一干憤怒的洪流之後。
而此刻,看著那張本是平凡的素顏笑顏如花,心中只餘一念,便為這了這一笑,亦是值了:
雖然從彼此眼中皆看到了憂心忡忡,兩人卻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此刻,四目交匯,心有靈犀,無需其餘言語。
兩人背向而立,已是身陷重圍,雖敵眾我寡,卻仍不約而同的選擇先行出手,本是從末配合的兩人,此刻此彷彿早已配合過上萬次般默楔十足,墨玉刀已在人群綻開朵朵血花,而我也奪過一柄長劍,以前總是折柳為劍,以掌代劍,此刻,雖然並不是自己稱手的兵器,卻不影響我以劍收割無數亡魂。
雖然,與此同時,我與忘塵亦形容狼狽,渾身上下亦早已佈滿大大小小的傷口,衣衫皆被層層血色盡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有那些亡魂的,也有自己的。
忽聽著外面一聲令下,圍攻諸人皆全部退去。
我與忘塵才有了短暫的喘息之機,然而,我與記塵一面調息,一面看著對方,皆從對方眼中看到同樣的資訊。
剛才那一番猛攻,自己雖然是佔到上風,然後,那一群被殺被傷的圍攻者,不過是那些初入門下弟子,不過被用來當炮灰的,用來消耗我與記塵的精氣神的。
而先前那幾位出手的高手,此刻卻靜靜的袖手於旁,調息著,並冷眼的看著這一場不對等的屠殺發生
而我們,別無選擇,蟻多踢死象,對手的手段卑鄙,卻很實用,而我們,卻沒有辦法儲存實力,只能無奈的應對,等候著最後決站時刻。
難怪所有遊戲中,對付大BOSS一定要糾結一大群人一起手,而所謂高手更是要留到最後,才有取勝的可能性。只是,這一次,被當成大BOSS的是自己,這樣的念頭,便讓人怎麼也笑不出來。
剛才那番排程,自然是那個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