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宿舍,燕飛抱著那個已經被自己蹂躪不成熊樣的布熊,倒在床上嚎啕她哭。空空的宿舍裡只有有燕飛一人,室友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全部外出了。
好久哭聲才變得哽咽,燕飛怔怔的看著布熊的琉璃制眼睛。想到初見飄逸時,自己因為獨自坐車去學校時心中的恐懼,因為自飄逸身上傳來的安全感而消失的乾乾淨淨。得知飄逸要在自己學校擔任教授主任時,自己是那麼的高興,激動地一個晚上都沒閤眼,直到黎明時才睡下,因為自己心中算是第一個好朋友的飄逸不會那麼快離開自己。想起飄逸於自己之間的點點滴滴,燕飛的淚水默默地落下。可是,可是……燕飛喃喃道。
連續幾天,燕飛都神情恍惚的度日,飄逸也沒再出現。異常的痛苦讓燕飛瀕臨崩潰的邊緣。應該是因為從小自閉式成長經歷讓此時的燕飛如此的經受不起一點對她而言沉重的打擊吧!
黃昏,經過學校的池塘時,辰溪看到那日的女孩,孤寂的身影。不由得發起呆,從女孩的影子中聯想到深藏莫測的飄逸,辰溪越發看的專注。
注意到女孩轉過身,“你好,燕,燕飛同學。”
“恩,”看到是辰溪,燕飛輕聲回道,不多言語,扭過身子繼續望著遠處。
辰溪看到反應平淡的燕飛,也沒有說什麼,陪著她一起看著遠處發呆。
許久,辰溪的聲音響起,“你有什麼心事麼,不由總是憋著,有什麼說出來就好了,這個樣子又是何必。”辰溪不知道燕飛是因為什麼而消沉,也只好說的很模糊,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安慰。
“謝謝,你真是個好人,”燕飛勉強在臉上露出一個微笑,“就像大哥那樣……”忍不住又想起了飄逸,燕飛小聲說。
“其實我也並不是什麼好人,只是在做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走自己認為應該走的路罷了。”
聽到辰溪所言,飄逸同樣的話依稀在耳邊想起。燕飛也不說話,微微垂下頭。
“你是個好人,雖然不承認,但我堅信你是好人。”好久,燕飛才抬起頭,神情專注的對辰溪說道。
無奈與燕飛的堅定和不移的目光,辰溪也只有聳肩,表示不敢苟同。“或許吧!將來,如果有將來的話,我可能是個好人。“
“以前飄逸大哥也這樣說過,雖然語言不同,可是意思卻是一樣的,你就像大哥一樣是個好人,我知道的。”
“沒想到在你眼中,我還可以和飄逸那樣的人相提並論。”辰溪自嘲。“你是因為與飄逸之間的事,煩惱麼!你可以跟我講講,我很想了解他是個怎樣的人。”說完,辰溪坐在燕飛身旁的地面上。
燕飛並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從辰溪臉上移到池塘對岸的天邊,好久才徐徐向辰溪講起自己與飄逸之間的事,對於自己的感受卻隻字不提。
聽著燕飛的講述,辰溪皺著眉頭,雖然很想從這些話語中找出關於飄逸隱藏起來的關於修煉者的蛛絲馬跡,可是最後也只能索然的暗歎,這個人還真是善於隱藏自己。
靜等燕飛的敘述完結,辰溪嘆了一口氣,至少自己對飄逸的瞭解比起這個認識他幾月之久,而且關係密切的女孩子要多不少。“看來,你還不瞭解他,你並不知道他藏在平日裡散漫的面具下的本心,那可能是風霜飽經傷痕累累,也可能是神迷不露別有用心,這就看你怎麼想和他的表現了。不過依我看,他差勁的表演,應該是屬於前者沒錯。”辰溪向燕飛分析道。
“真的麼!那他會有什麼樣的傷呢?”燕飛著急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想知道也不容易,他是跟怎樣的人,我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一定將自己深深地藏在了基本上沒有破綻的面具後了。”
“你分析得好有道理啊!聽了你的話,我好想舒服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