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位僧人強的可不是那些虛假的騙術,而是正宗傳承的牽昭秘法,在長時間的消磨過後,以微弱優勢取勝!
這樣的結果讓佛門一系揚眉吐氣,他們在和劍修的比較中,少有的露了臉,長了志氣,讓青空界保有了一絲翻盤的可能。
燕二郎深吸一口氣,數百年後,他終於有機會站在這樣的場合為師門出一把力,放在以前,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在軒轅外劍一脈中,雖然沒有真正比試過,但他清楚的知道在外劍元嬰中,已經沒有自己真正的對手,現在的他,代表的可不僅僅是自己,也是整個軒轅外劍。
和無上的死爭,沒有外劍上場的機會,軒轅同門中,也只有大希大望會有這樣的機會,其他的名額,將分配於青空各大門派的頂尖元嬰好手,蓮花,雷霆子之類的存在,他也知道,自己和他們相比,還有些差距。
所以,這是軒轅外劍正名一戰!
對手是大歡喜界的修士,長的慈眉善目,一臉的和氣,上來便拉關係,神識私傳道:
「這位道友,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小道我上來就是湊個人頭,虛應故事;無上要稱霸左周,和我等何干?他吃肉,我們卻是湯都喝不上一口,誰又肯真正賣命於他?
不過人在深空,身不由已,界域上,門派中,各種壓力紛至,也不得不上來做做樣子,撐些時間,小道我自然便退,也不勞道友勞神費力!」
燕二郎也回的親切,「彼此彼此,同感同感!我軒轅中事,一貫便是內劍一脈拿大主意,我外劍其實就是個擺設,實力不成,地位更不成!又如何敢勞道友退讓?當然是虛應一番後小道認輸才是,呵呵,久聞大歡喜界諸般神奇幻道奧妙無方,道友可莫要對小道使來,這許多的人看著,有個失態那可是大丟面子呢!」
兩人打著哈哈,言談越來越投機,互相之間,竟是無所不談,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嘴上說著甜蜜,手底下自然就很遲緩,相距甚遠,一時劍來術往,打的是異常的絢麗好看,就是不見其中的兇厲。
這和許謀的那一場就是兩個極端,一近一遠,一緊一鬆,正是:
一捧泥,一勺湯,大家一起搗泥漿;
你一言,我一語,打架好似考科舉!
未至一刻,團臉修士忽然道:「師兄,我有一寵物,得自異界,甚是神奇,我飼養至今,也不知是何品種,師兄幫我看看?」
說罷,放出一條小蛇,尺來長,甚是小巧可愛,也不攻擊人類,性格有些溫順;燕二郎仔細辨認,卻是識不得出處,只覺這小蛇靈氣滿滿,似有大乾坤在內,卻是說不出個究竟,
不由笑道:「師弟,你這長蟲我卻是不識,難不成是洪荒異種不成?識不得,識不得!師弟既然喜歡靈寵,考較於我,我也不能弱了聲勢!師兄我也在異界覓得一把飛劍,不明來歷,師弟不如也替我看看,有何來歷?」
也放出一把黑色小劍,同樣尺來長短,形制古樸,造型奇特,其上卻是半分靈機不帶,便如一塊凡鐵,靜靜的懸浮在虛空之中。
那修士看了片刻,也是一頭的霧水,正如燕二郎對靈寵一竅不通,他對飛劍也是七竅只通六竅,雙方比了個半斤八兩!
修士大笑,「師兄,你卻是個不服輸的,我的靈寵才難住你,你便拿把飛劍來為難我?好好好,我這裡還有一隻靈寵,你若識得,我就直接認輸也!」
再取出一小龜,巴掌大小,同樣靈息逼人,同樣病病懨懨,動都不動一下。
燕二郎不禁搖頭,「師弟知道我不通靈寵,偏拿這些古怪玩意來讓我出醜?也罷,來而不往非禮也,卻不能教師弟專美於前,你拿靈寵難我,我便拿飛劍詰你!」
說罷,又放出一枚白色小劍,同樣古樸內斂,靈息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