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下了整詩詞。
“蘇公子,可否朗讀出來,我們欣賞欣賞。”
蘇天成不客氣的瞪了一眼郡主,想不到郡主居然沒有說話。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兒,比翼連枝當rì願。”
大大咧咧的唸完了這抄襲來的詩歌,蘇天成面不改sè心不跳,前世身為公務員,這樣的素質還是有的。
只不過他沒有注意周圍人的表現。
抄襲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選擇最為優秀的詩句,拿出來就是技驚四座的,覺沒有誰會去選擇那些普通的詩詞,這樣的詩詞,想不引人注目都是不行的,抄襲也有一個致命的不足,也是詩詞太優秀了,試想納蘭xìng德的這詩句,百年之後,依舊有那麼多的人傳頌,其水平可見一斑,你寫出來了這樣的詩詞,想低調都顯得困難了。
現周圍的情況不對,蘇天成已經有些後悔了,可現在是明末,他已經沒有其他的詩詞可以去抄襲了,再說了,自己記下來的詩詞,都是流傳千古的。
沉默了好一會,郡主站起來了,從亭子裡走出來,直接到了蘇天成的身邊,伸手就拿過了他手裡的這詩詞,仔細的看起來,亭子裡其餘的姑娘,都在仔細的品味。
郡主的臉微微有些紅,因為郡主沒有說話,其餘人也不好開口。
見到這樣的情況,蘇天成的第一個感受,就是趕快離開這裡,走的遠遠的。
蘇天成是不可能知道郡主的感受的。
鄉試的結果出來以後,人家早就打聽到他的情況了,十八歲了,還沒有娶親,所以想到了組織這樣一場詩文會,也是想著見見他,所以參加詩文會的新科舉人,僅僅他一人。
郡主名字叫朱審馨,晉王朱求桂的嫡出女兒,晉世子朱審烜的親妹妹,年方十五,按說這樣的年紀,是要婚配了,可惜晉王朱求桂崇禎三年去世,按照規矩,朱審馨要守制三年,也就是說,一直到崇禎六年,才能夠出嫁的。
十五歲的年紀,已經是情犢初開了,蘇天成既然是解元郎,朱審馨當然要見一見了,但她也有些擔心,為什麼到了十八歲了,還沒有娶親,是不是本人有什麼缺陷,或者是長相特別的醜陋,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見到蘇天成的剎那,朱審馨以為自己看錯了,解元郎一表人才,簡直就是玉樹臨風了。
今天來參加詩文會的這些年輕人,都是事先得到了通知的,郡主要求他們準備一些還不錯的詩詞,至少需要拋磚引玉,可惜的是,這些人準備的詩詞,實在讓人貽笑大方。
朱審馨早就現蘇天成的神情不對了,按說聽到好的詩詞了,有學識的人,總是忍不住的,要評論一番,或者是念叨一番的,但蘇天成表現的過於的冷靜了,這是一種置身事外的態度,好像對所有詩詞,都沒有太大的興趣。
解元郎不可能沒有學識,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態度,只能夠說明對所有的詩詞,都看不上,朱審馨的興趣很快上來了,所以開口了,要求蘇天成也作一詩詞。
拿著這詩詞,朱審馨不知道內心是什麼滋味,特別是那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見,道盡了千年以來的愛戀情懷。
蘇天成有著如此的才學,難怪能夠高中解元啊。
默默唸了好幾遍,朱審馨已經能夠背下來整詩句了。
“蘇公子,這詩,能夠送給我嗎?”
朱審馨顯得很是小心,沒有了往常的霸氣了,要知道,蘇天成是解元,是有功名在身的讀書人了,要是不願意,她也沒有辦法。
“郡主要是喜歡,就送給你了。”
朱審馨臉sè依舊有些紅,只不過露出了微笑,她小心的將詩詞拿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