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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在路上的時候,也分析到了,唯有跟隨在大人的身邊,下官才有可能真正的施展的,在遼東一年對時間,真的是有些憋屈的。”
“嗯。這次的征伐,非同小可,你剛剛到復州來,還不是很熟悉情況,所以和我一道征伐代善。徹底剿滅代善的正紅旗,此次的戰鬥之後,大軍揮師蓋州,到時候,你需要帶領大軍,從宣州出發,經過岫巖,直插蓋州,我帶著另一路的大軍,從復州出發,正面進攻蓋州,孫傳庭帶領水師,從連雲島直插蓋州,三路大軍從三個方向進攻蓋州爭取一戰拿下蓋州。”
洪承疇緊緊的盯著沙盤,他看了半個時辰左右了,這個沙盤上面,有著很多他熟悉的旗幟,都是大軍行動和進攻的路線,在遼東的時候,他曾經建議,陳新甲也用這樣的沙盤,可惜陳新甲沒有同意。
“大人,下官知道了,這次剿滅代善的正紅旗,只怕是一場惡戰啊。”
“你說的不錯,我們必須要有清醒的認識,滿八旗的戰鬥力是不弱的,他們的驍勇,主要表現在堅持,輕易不會垮下來,就算是遭遇了重大的損失,也能夠堅持到最後,能夠做到這一點是很不簡單的,我曾經說過,單個較量,雖說後金韃子強於邊軍,但也不是佔據絕對的優勢,為什麼每一次的征伐,後金韃子都能夠勝利,就在於他們的堅持,崇禎四年的大淩河之戰,表現的尤為突出,反觀我大明的軍隊,差的就是堅持,稍微出現問題,就不能夠堅持了,大軍就垮下來了,這其實是軍隊基本素質的體現,不過你我都應該放心,江寧營在堅持方面,強於後金韃子。”
洪承疇點點頭。
“大人,孫傳庭帶領兩萬軍士守候宣州,濟爾哈朗率領兩萬鑲藍旗的軍士前來進攻,不可能佔到什麼便宜的,下官考慮,是不是要求孫傳庭拖住濟爾哈朗,大軍剿滅了代善的正紅旗,轉回頭圍剿濟爾哈朗的鑲藍旗。”
蘇天成臉色有些嚴肅。
“洪大人,遼東的教訓,猶在眼前,陳新甲的計劃是沒有錯誤的,細想起來,他也是為了徹底的解決遼東的問題,可惜他低估了皇太極的能力,低估了後金韃子的戰鬥力,我們面對的問題是一樣的,剿滅了代善的正紅旗,你可否想過,這在後金會引發如何的震盪,若是我們還想著剿滅濟爾哈朗的鑲藍旗,甚至剿滅多鐸的鑲白旗,這就動搖到後金和皇太極的根本了,皇太極可能不顧一切,率領大軍壓過來了,這對於我們的計劃是不利的,我們的目的是一個一個的敲掉後金的滿八旗,今年之內,敲掉代善的正紅旗,剿滅駐守海州的漢軍,佔領蓋州、耀州和海州等地,與遼東呼應,若是遼東的邊軍和榆林營出動有困難,江寧營就要直插廣寧和西平堡,與後金韃子隔著遼河對峙了。”
洪承疇有些臉紅了,在他的內心裡面,對後金韃子是切齒痛恨的,這一次遼東的戰役,後金韃子的表現太過於殘忍了,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皇太極帶領大軍準備攻打大淩河城的時候,專門吹噓了黑山的情況,守衛黑山的一萬大明邊軍,被後金韃子全部殘殺了,皇太極的意思,若是大淩河城的明軍不投降,城破之時,情況是一樣的。
“大人,下官考慮欠佳,只是想著儘量多的剿殺後金韃子。”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遼東的戰役,對你的刺激是很大的,這件事情,對於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巨大的刺激,可越是這樣,我們越是需要冷靜,剿滅後金韃子,並非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後金韃子的戰鬥力是不弱的,若不能夠做好規劃,有可能是欲速不達。”
渠清澤進入廂房之後,蘇天成站在沙盤旁邊,看了看渠清澤。
“老渠,問你一個問題,若是多鐸分兵進攻金州和旅順,你準備如何處理。”
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