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峰後山中… 閒逛的寒臨簫,忽然嘴角露出淡淡一絲笑意,隨即一個縱身消失在原地,來到一棵大樹上。 饒有興致的看著前方的幾人。三個無名峰弟子,正一臉戲謔的看著,另一個身材弱小,面色黝黑的少年。 少年弱小的身子,此時顯得很落寞,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跡,悲憤的看著,其中一個身著青衣長袍的青年。 質問道,“白玉山,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已經跟你解釋過,在寬限些時日。你身為核心弟子,經常欺壓,我們這些普通弟子,算什麼本事。 聞言,白玉山冷哼一聲,側目看向身旁兩人,譏諷道,“你看他,還不服氣的樣子。” “白兄。像這種人就要打到他服為止。”身旁一青年附和道。 “是嗎。” 說著,白玉山一腳朝身材弱小的少年踹了過去。少年雙手捂著肚子,連連後退,一雙充斥著怨恨的眼睛,盯著白玉山。 “何青,我問你,你說寬限些時日,這都過去多少天了。你的靈石呢?”白玉山看著何青,趾高氣揚的質問道。 此時何青並未言語,看著眼前這個長期欺壓他的青年,彷彿內心深處一個聲音,在告訴他,要有骨氣的活著,哪怕死,又有何懼。 緩了緩心神,此刻何青眼神堅定,冷冷地說道,“白玉山。我告訴你,從今日起,我不會在向你們上繳靈石了,你們是男人,今天就把我打死吧。” 聞言,三人愣了愣,他們也沒想到一向懦弱的他,此刻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何青,我看你真是找死。”說著,白玉山看向身旁兩個青年,“成全他,注意分寸,別弄死了就行。” “好嘞。白兄。”說著兩個青年攥起拳頭,冷笑一聲朝何青慢慢靠近。 看著朝他圍攏過來的兩人,何青同樣緊緊攥著拳頭,眼神中,看不出他有一絲慌亂。 “吖!你們這是幹嘛呢。” 聞言,兩個青年頓了下來,幾人尋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面帶微笑的青年,緩緩朝他們走來。 白玉山眼神淡漠,看著就要走到跟前的青年,微微蹙眉詢問道,“你是誰。” 寒臨簫瞥了一眼白玉山,來到何青跟前柔和的說道,“這位師弟,你沒事吧!” 何青看著面前,詢問自己的青年,他那關切的詢問聲,似乎戳到他內心深處的軟肋,不禁讓他眼眶泛紅。 搖了搖頭,“這位師兄,你也是無名峰的弟子嘛?” 寒臨簫看著何青,微微點了點頭,側目朝白玉山幾人看去,在這之前,他也聽出個大概,這幾人怕是專門欺凌弱小。甚至勒索同門弟子靈石。 白玉山幾人,也同樣盯著寒臨簫看,一時都沒言語,幾人上下打量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青年。見青年平平無奇,白玉山冷笑一聲,“小子,我剛問你話,你是沒聽見嗎?” “哦,你問我嗎?”寒臨簫指了指自己的鼻樑。“你還是問我小師弟吧。” 說著,寒臨簫扯開嗓門,大聲嚷嚷道,“小師弟,小師弟。” 不遠處,正準備回宗門的田一龍,聽到寒臨簫的呼喊聲,頗為疑惑的頓了頓,隨即縱身朝呼喊聲的方向趕。 “這。” 跟白玉山一起的兩名青年,不禁朝白玉山看去。眼神彷彿是在詢問。 “看看再說。”白玉山冷聲說道。 “這位師弟,能跟我說說,剛這是個什麼情況嗎?”寒臨簫側目看著何青,再次詢問道。 他雖然猜到些什麼,但心中還有不少疑慮。 “這位師兄,那個青衣男子,他是沐長老的弟子 。” 何青頓了頓,繼續說道,“沐長老她是核心長老,在無名峰地位極高,我們只是些普通弟子,宗門不少弟子被他欺壓,我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說著,何青看向另兩人,“那兩人,是執事長老弟子,平時跟著白玉山狐假虎威。” “哦,那你們怎麼不跟長老反應嗎?滄月宗不是還有刑法堂。” 兩人談話時,不遠處白玉山幾人,也沒出聲,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彷彿是想看看自己,在別人眼中是什麼樣似的。 “說過了,後面也是不了了之。他們核心弟子連執事長老,也要禮讓三分,更何況我只是一個普通弟子。”說話時,何青一臉悲涼。 “原來如此。沐長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