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一出口,那本來就神色冷厲的聖主,立即怒聲的呵斥道:“胡說八道,就憑他,也能夠成為大聖。”
“如果他真的能夠成為大聖,我將自己的腦袋摘下來,送給他當球踢!”
此人的話一出口,那女聖主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不喜,雖然她的心中,同樣不認為鄭鳴可以成為大聖,但是自己這位同伴,實在是說話有點粗魯。
另外一個面容有些蒼老的聖主,此時卻沉聲的說道:“雖然我也不認為鄭鳴能夠成為大聖,但是這個讓,卻已經使我們古梵一族的心腹大患。”
“無論他能不能成為聖主,他離開天元神城,都是一個非常好的下手機會,我們應該讓邀月出手,擊殺此人。”
雖然面容蒼老的聖主話語之中好似沒有針對任何人,但是聽到那面容冷厲的聖主耳中,卻覺得這位同伴的話,就是故意和自己唱反調。
作為一個心高氣傲的存在,更何況此時整個古梵一族唯一的女聖主還在旁邊,如果自己這個時候不敢說話的話,那麼這位女聖主,就會如何看自己。
一念之間,那冷厲的聖主淡淡的道:“就憑他,也配成為我們古梵一族的心腹之患。”
面容蒼老的聖主看了那冷厲聖主一眼,就不再言語,而那女聖主則冷冰冰的道:“說不定他還真的成為了咱們的心腹之患呢?”
“成不了大聖,他就翻不起什麼浪花來,現在那片天地之中,成聖的契機已經沒有了。”面容冷厲的聖主說到此處,聲音中的帶著一絲肯定的道:“他雖然翻不起什麼大浪,但是既然你們如此重視他,就讓邀月殺了他就是。”
面容蒼老的聖主和女聖主都不再說話,對於他們而言,一個鄭鳴雖然不錯,但是和他們這些聖主比,還差了很遠。
“三日之中,必須攻克天元神城,大聖主就要甦醒,我們要給他獻上一份重重的厚禮。”
那面容冷厲的聖主,在提到大聖主的瞬間,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的癲狂。
面容蒼老的聖主和女聖主對於這冷厲的聖主雖然有意見,但是聽到他提到大聖主,他們的臉上,同樣露出了正中之色。
特別是那面容蒼老的聖主,整個人在這一刻都多出了那麼幾絲的精氣神,就聽他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道:“這個是自然。”
戰舟前進的速度,變的越來越快,隨著這戰舟的前進,天元神城慢慢的映現在了他們的眼中。
大倫山,風光依舊!
此時大倫山的弟子,都已經被遷移了出去,雖然很多大倫山的弟子都想著看鄭鳴這個祖師究竟是如何成為大聖的的,但是很可惜,他們最終還是被責令離開。
成為大聖牽涉的大道之力實在是太多,多的他們這些人,說不定什麼時候,都要斃命。
所以不管願不願意,整個大倫山還是在一夜之間,被搬的空空如也,聽說就是一些花木,都被人專門的進行了移植。
鄭鳴站在大倫山的山峰上,而在他的身邊,則是穿著一身杏黃色衣衫的的傅玉清。
“咱們有多長時間沒有這麼一起走了?”在自己的手掌被鄭鳴挽起的時候,傅玉清輕聲的問道。
鄭鳴從遠處收回目光道:“應該有幾十上百年了,這些年過得還真是快啊,我現在都想著當年在鹿鳴鎮上,初次見你的情形。”
傅玉清聽鄭鳴提起鹿鳴鎮,眼眸中也多出了一絲的紅暈,她輕輕一笑道:“瞧不說還好,你現在這麼一說,還讓我真的想要回拉加一趟。
鄭鳴道:“等這件事情處理好,我們就回去一趟。”
“好,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回去。”說完這句話,傅玉清又帶著擔憂得到:“你說邀月大聖他會來嗎?”
“自然會來,雖然他並不覺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