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保持應有的尊重。”
這話語,一下子壓倒了所有人,幾乎一道道的目光,都朝著那說話的少年看去。
說話的,是一個身穿紫衣的少年,他說不上十分英俊,但是整個人卻給人一種堅毅的感覺。
他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漲得通紅,雙眸更是緊緊的盯著那些哈哈大笑的人。
“哎呦,我當是誰出來打抱不平,原來是我們的岑師弟啊!”那剛才陰陽怪氣的說鄭鳴的少年,率先打破了平靜。
他看著紫衣少年,笑呵呵的道:“岑師弟啊,我剛剛一聽,還覺得你說的挺有道理。”
“但是啊,師弟你還是自己用點腦袋好好想想吧!”
“鄭鳴是攔住了姜無缺,但是說起來,他和姜無缺頂多也就是棋逢對手而已,姚樂玄機,蘇小曼等人,都沒有出手,一旦他們出手,嘿嘿,勝負可以說早就定了。”
“為什麼姜無缺他們最終還是退走,鄭鳴可能起了一點作用,但是實際上,他的作用真的很小。”
“真正讓至尊盟退卻的,是我們!是我們的決心,是我們不怕死的決心,正是因為這個決心,所以我們才能夠震懾姜無缺,震懾至尊盟。”
“所以,我們根本就不用感激任何人,更不用對任何人心存愧疚,我們得到的,是我們應該得到的。”
此人一番話說完,四周就響起了一陣歡呼聲,更有人大聲的道:“趙兄一席話,實在是讓人茅塞頓開,哈哈哈,這說起來,真是不用感激任何人。”
“不錯,我根本就不用感激鄭鳴,他只是出了一部分力,真正將我們救出來的,還是我們自己。”
“對,我們不用有任何的愧疚!”
那紫衣少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他的理智告訴他,這些人都在顛倒黑白。
他們都清楚,當時的情形,是多麼的危急,要不是鄭鳴橫空出手的話,他們可能還活著,但是他們的命運,應該是被驅逐到某處險地收取傳承石。
還有很大的可能,他們已經死在了那些險地。
可是,自己這些以往還算是親近的人,他們卻不顧這一切,將所有的,他們經歷過的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想法顛倒黑白,他們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但是他的心中,這一刻有的,不是辯解,而是一種深深地悲哀,一種讓他感到難受的悲哀。
“鄭鳴帶人去了前面的松亭山,他是不是要挑戰紫頂鶴皇?”有人從遠處跑過來,大聲的喊道。
正處在瘋狂嘲弄狀態的眾人,在聽到這喊聲的剎那,一個個都停滯在了半空中。
他們的目光,同時朝著一個方位看去,而且大多數人的眼眸中,都帶著一絲恐懼之色。
他們看的,是松亭山的方向,這松亭山離他們也就是十幾里路的距離,他們雖然知道,這麼遠的距離,鄭鳴想要聽到他們的談話,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他們在聽到鄭鳴去松亭山的瞬間,心中還是犯起了嘀咕,升起了恐懼。
要是鄭鳴聽到我們的詆譭,他會怎麼做,他會不會直接將我們這些人給滅掉。
不過當他們發現鄭鳴不在的時候,再次談論了起來,只不過聲音卻低了不少。
“那紫頂鶴皇,乃是這一個區域的妖王,傳說之中,這紫頂鶴皇,曾經誅殺過黃金血脈的傳人。”
“兄弟,你是不是吹牛啊,紫頂鶴皇我沒有聽說過,但是這一次進入天衡神鏡之中的五個黃金血脈傳人,沒有一個墜落。”有少年的聲音中,充滿了鄭重的道。
“大哥,我說的不是這一代的黃金血脈傳人,是三千年前,有一代琉璃聖血的傳承者,聽說修為強橫,在天下很少有可以和他匹敵之人。”
“本來這位聖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