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出去的身影,人恍若已經到了地獄之中,然後再也支援不住的昏了過去。
只有知夏連忙扶起雲淺衣,淺淺的低嘆,似道盡了所有的無奈。小姐啊水上姐,你做了這麼多,究竟得到了什麼?
蕭青寒走了出去,外面陽光灑滿大地,照向天空,即始是如此強烈的陽光,卻終無法溫暖他的身心,稍停半刻,便轉身走入另一間房間。這個房間裡面帶著靜靜的精寧香,隱約可以聽到一陣細淺的呼吸聲,以及不時似來男子若隱若無的呻吟。
蕭青寒走入,站在床邊,垂眸看著躺在床上的男子,男子面部有些潮紅,濃眉緊緊隆起,微薄的雙唇不停的會顫動幾下,細碎的呻吟不時的傳來。
“雲心若……心……若……”男子嘴裡不住的念著這幾個字,包含了深沉的悔,無法言明的錯,還有深刻的至今還未能全明的愛。
聽到男子口中念著的名子,蕭青寒的眸子閃過一片寒光,嘴角抿的更緊。昕,你以為你有資格叫她的名子嗎?
他的眸內很快的閃過了一絲血紅的光。
“昕,你不是一直想要娶雲淺衣嗎?本座這就如你的意,可好?”蕭青寒神色分明,一片清冷無意,聲音極至清楚的傳出。
055 商議
一切從何開始,就從何結束。
之於雲淺衣,結於雲淺衣。
“這世上怎麼能讓本座一個人痛苦,讓本座的她一個人徘徊在黑暗之中呢。所以,你們都不能逃過。一個也不能,都要陪著本座,墜入魔道。永不超生。”
白衣清雅若蓮,蓮開,一地傷。
蕭青寒走後,躺在床上的男子睜開佈滿血絲的黑眸,眸子暗淡無光,風從視窗吹進,吹起掛於兩邊的床縵。流蘇輕晃,似流雲走過,晃過一室的淒冷。
夜,寂靜安然,月,清寂幽幽,月色划來,將整個世界籠罩,一片殘影慢慢躲起,倒影在一片陰暗的角落。鋪著青石的臺階,沾滿了被風吹下的幾朵不知名的花瓣,涼風襲來,揚起看不到的沙塵帶著花葉飛落,襲桔黃的琉璃金宮燈在夜色顯的十分明亮,一盞一盞,接連天際,天上有繁星無數,地上也有宮燈若許。
整個世界一片寂靜無聲的感嘆。昏黃的宮燈,在地上暈起一片黃色的微光,然後接連一片,地上,光亮似晝,風起,帶著地上的黃暈搖擺不定。天澤皇宮,從未有過如此的安靜。。
白霜宮內,同樣的裝飾,同樣的紫雲流紗,同樣的龍泉青瓷,甚至連人都如舊,仍舊是那個三個絕美的男子,只是到現在,卻改變了太多的東西。陌生的,如同上一個輪迴的結束。
紫檀木桌前,坐著三名男子,各自視線停在某個角落,遠離,背過,互不相接,互不相視,蕭瑾瑜看著手中的茶杯,茶香涼透,無溫無香。
蕭青寒雙眸微閉,手握在一起放在桌上,手指潔白細潤,如同象牙一般,帶著如玉般的色澤,幾縷銀白的髮絲落在桌邊,與他身的白衣沾染成一片潔白的雪色,不見半點塵埃。
黎昕蒼白著臉,幾日不見,竟然消瘦了幾分,完全沒有平時的意氣風發,他雙眸無神,眉眼暗淡無光。靠在椅背上。不言不語,如同一具沒有生命的木偶,被一根線牽起。那而根線卻早已了斷開,不知所蹤了。
“皇兄。”蕭青寒睜開雙眸,清冷的眼帶著細碎的流光,忽明忽暗。他看向蕭瑾瑜,蕭瑾瑜也看向他,兩人視線相交,織成一片若即若離的淡色。
“皇兄,昕該成親了。”他緩緩開口,聲音清透,如雨打清荷,卻讓另外兩人的心神瞬間凝起。黎昕身體微微一徵,泛起血絲的眼帶著幾分懇求之意,看向那個白衣白髮的男子,只可惜,男子始終都未曾將眼光放在他身上。
“成親,成什麼親?”蕭瑾瑜反問道。不明白他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