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耳朵。
“你不可以不聽。”他用一手去拉開她的雙手,但佟寶兒卻鴕鳥地想將頭埋進枕頭下。
“我就是不聽。”她大喊。見她的模樣,杜凡好氣又好笑。
“我愛你!”他突然說,寶兒整個人一愣,忘了掙扎。
“我要對你說,我愛你,你真的不聽?”他不介意再一次說出那三個字。
“你……”眼淚又不自覺地在她汪汪眼瞳中打轉。“你一定又是來騙我的,你怎麼可能會喜歡我,而且我還騙了你,我……嗚嗚嗚……”哇地一聲,她大哭了出來。
其實她才不是不在乎,當見到他摟著其他女人,還當面承認與對方的關係,並置她於不顧,她差點沒當場痛哭失聲。
那一刻起,她才意識到,自己很愛很愛杜凡。
“別哭、別哭了。”杜凡學著哄她。
她對他而言,是特別的,讓他有了許多第一次的經驗,像現在,他得學著怎麼哄女人。
溫柔從來不是他的長項,但是為了她,他肯放下身段用心學。“我怎能不哭……我、我……嗚嗚嗚……”她哭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不想看她繼續哭下去,杜凡只好先招認:“報紙上和八卦雜誌的報導都是假的,是我故意讓齊麗去散播的;還有,那三天我也沒跟她在一起,我是去處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總之,她是我故意找來氣你的,誰教你之前要耍我,所以我才會不甘心,也想想個法子來要耍你!”
終於,她的哭聲停止了,神色錯愕地看著他。“你是說……這一切都是耍我?”
不,她還是無法相信,畢竟她把初夜給了他,而他卻放著她一人在床上醒來。
“是的,但我要向你說對不起!”他將她抱緊,整個人壓在胸口,親親她的額頭。
“可是,你讓我一個人在床上醒來!”那一天,她好無助、好害怕。
“是我不好。”他又親了她的鼻頭一下,“不過,那一天是真的為了緊急的事,我和阿康、阿為他們,還有富山岐唆一同去了趟上海。”
“你不是故意丟下我?”她以為,他是在報復她!
“當然。”他又親親她的眼睛。
“可是那一夜你好凶,我以為你……”說不下去,她臉紅了。她以為,他是在她的身上尋求發洩。
“當一個男人知道自己被心愛的女人耍著玩時,肯定不會高興到哪去。”杜凡嘆了口氣說。
“我不是故意的。”她對著他說,“一開始我根本沒想到會讓你遇到小狗仔的我,而我記得跟你說過,我家族裡的人都反對我當狗仔,我以為你也會一樣,所以才會在結婚之後,不敢告訴你,我是狗仔。”
“原來。”杜凡又是一嘆。
不知聽誰說過,誤會一說開來,有時皆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杜凡。”寶兒低著臉,開始玩起他胸前襯衫的鈕釦。“你……是怎麼知道我騙你的?”
至今她仍想不通,她哪兒露出馬腳了?
“那一天,你將手機遺忘在我的車上,雖然我們才剛分手,但我想你,想得急切,所以就想親自將手機送到雜誌社還你。”
“你是說……你去過雜誌社?”
毀了!這是不是表示她的身分再也隱瞞不了了?
“是。”他用手指輕撫著她嫣紅嘴唇,然後倚過臉來,一遍一遍輕輕地親吻著。“你果然還是如我記憶般甜美。”
他的話讓她紅了臉,沒了誤會、沒了傷心,她的動作自然又恢復了大膽些。
“凡,我們的夫妻生活還要恢復有名無實嗎?”
“你說呢?”看著心愛的女人卻不享用的,不是白痴,就是傻蛋了!而他,當然兩者皆不是。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