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釧被這鮮血四濺的場面嚇傻了,向悲風只好又拖又抱的帶她出去,迅速逃離現場。
雲鶚再也無法忍抑的將橋小寒攬進他強而有力的臂彎,貼著他亢奮的身體,並飢渴的吻住她的唇。
在四片嘴唇相貼的剎那,她發現雙腿忽然不聽使喚的癱軟,而心口也像太陽底下的冰霜溶化開來,任由他急切的剝除她的衣衫。
他完全的沉溺在她的柔軟與馨香中,對門外紛亂的時聽而不聞。
“貝勒爺,不好了,柳姑娘逃走了。”有人冒死闖進來報告。
雲鶚不悅的以絲被覆蓋住橋小寒,然後邊穿衣服邊問:“怎麼回事?”
“剛才屬下見董額送飯給柳姑娘,卻一直不見他出來,所以就闖進去,沒想到董額已然橫屍,柳姑娘則不見人影。”
“連一個女人都看不好,真是一群飯桶!”
“屬下該死!”
雲鶚心想,柳金釧不可能動得了董額一根寒毛,所以一定是有救走了她——“向悲風!”
雲鶚轉過頭怒瞪橋小寒,而她正因聽到柳金釧已經逃走的事,不由自主露出放心的神情。
“你!”雲鶚生氣的抓住她,“你故意來勾引我,好讓能夠出其不意的救走柳金釧,是不是?你們什麼時候接頭的?”
“我……”
“我知道了,說什麼到我房裡找我,哼!我差點又被你給騙了。”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
“既然你們都碰面了,怎麼不叫他先把你救走?唔,我明白了,像你這麼重義氣的人,怎麼可能丟下朋友自己先逃,你當然會先當餌,誘我放鬆戒備。哼!我是不是應該慶幸你是這麼講義氣的人,要不然現在死的恐怕就是我了。”
橋小寒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沒話說了?”雲鶚回想剛才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居然只是她別有用心的手段,不禁覺得不堪極了。
“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吧,少了柳金釧,你就再也不用勉強自己討好我。”他用力甩開她的手,“但是我警告你,你最好斷了想逃走的念頭,否則除非向悲風有本事將整個浣紗溪村的村民全數藏起來,要不然我一定會殺他個片甲不留。”
雲鶚恨恨的轉身離去,並對他的手下說:“不用看著她,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逃走。”
橋小寒愣了半晌,不過她終究為柳金釧得以脫險而感到高興,現在她什麼都無所謂了,如果他真的要那麼想,就任由他吧,反正她也沒有什麼可以損失的了。
向悲風先拿柳金釧送回浣紗溪村,然後再趕回客棧。
而在同一時間,雲鶚也帶著所有人馬返回京師那巍峨的豪宅巨院——平郡王府。
當橋小寒看到由一對石獅分峙兩旁拱衛的紅漆大門,以及門上金漆的匾額,她不由得想到金釧兒。假如她有機會看見這個地方,或許就算雲鶚趕她,她一定不願離開。思及至此,她不禁泛起苦澀的笑意。
這一路上雲鶚完全不碰她,幾乎可以說是對她視若無睹。對這種情況她不是應該覺得慶幸嗎?可是為何她卻覺得悵然若失。
雲鶚一下馬,便有奴僕自角門奔出照看馬匹,而他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的就徑自進入府中,好像她不存在一樣。可是不管他如何對待她,或即將如何處置她,她都只能緊緊跟隨,因為他說過的那些威脅言語就像緊箍咒,讓她只能認命的面對未知的一切,而別無他法。
然而云鶚敏捷的步伐,在偌大的王府中左彎右拐,讓她追得好辛苦。再加上曲折的迴廊、滿園的銀杏垂柳和假山影壁,使她如入五行迷魂陣中,差點跟丟了。
“喂!站住!”
突然,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聲嚴色厲的男人攔住她,橋小寒急急的先認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