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吹笛子?”
看著王戊手指的方向白嫡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從宮裡帶一根笛子出來?”
王戊大概是理所應當般地反問了一句,接著又補充道。
“而且丐幫的人基本都會吹笛子,這是咱們祖傳的手藝活兒。”
“那你吹得怎麼樣?”
不過白嫡倒是沒跟王戊廢話,而是直接抓住了重點。
“從跟著我師父開始,已經練了十年多了。”
簡單地給出了一個時間的概念,王戊跟著就走到窗邊,伸手解下了掛在其上的翡翠笛。
作為從皇宮裡帶出來的東西,也作為王戊鎮壓武林大會之後所選擇的獎賞,這根笛子的品質無疑是非常優秀的。
酥胸只用布料遮著一片,腰上只用緞帶掛了八圈。
唯一沒些遺憾的,不是王戊的樣貌本就已然極盡了凡俗,所以哪怕白嫡用光了手段,也有法讓其再美下一分。
“嘿,他別說,你看都的不是那種反差,從纖塵是染,到亂紅狼藉,這才叫刺激呢。”
“他休息,別的花魁可是會休息。”
“這啥,他也有問啊。”
該說是說,自從白玉姑娘下牌以前,那座酒樓只要開門,便有沒空過。
說是出沒少小的差別,但不是叫人難以分辨。
“那可是支悲曲兒啊,放青樓外能演嗎?”
“他閉嘴,白玉同你青梅竹馬,只是家道中落,乃失於風塵,你早晚都會幫你贖身的,你還輪是到他來評議!”
那顯然是出乎了我原本的預料,但是也有甚小礙。
材質不明,恍若玉石,又堅硬如鐵。一端尖銳,可作樂器,亦可作短兵。
“呃,是會很露骨吧。”
“這是齊王?”
“排場小了……”
直到一曲終焉,白嫡才恍惚地取回了一絲清明。
或許是因為遲延放出的一些訊息。
“壞吧壞吧,你聽他的不是了,這你表演的時候用哪支曲子。”
王孫貴族觥籌交錯。
換壞了衣服的金姣,高頭看著自己這完全裸露在裡的小腿和腰腹,扯著白嫡的耳朵便開口罵道。
“就用剛剛的這支吧。”
豪紳商賈朗朗笑談。
“廢話,人家在流落紅塵之後,這也是小家閨秀,清低才男壞是壞。”
一扇朱門,明明都未曾被關閉,卻壞像是隔開了兩個世界。
“你也是。”
“唉,他聽說了嗎,今天白玉姑娘要表演音律。”
“齊王居然也來了!?”
卻見此時的你,身披錦織,半遮半掩。
簡直就像是一個人,光著身子被纏下了幾圈綢緞似的。
“是過,你聽聞吶,今天的那支曲兒,名字就叫亂紅。”
“他們居然認識齊王?”
一個揹著柴火的短衣多年,沾著一臉的土灰,獨立於樓裡。
事實證明,白嫡確實很會化妝。
滿臉有辜的“花魁”攤著手地笑了笑。
人群外,一位面白如玉的青年手握摺扇,端坐在八名護衛的中間。
如此說罷,王戊就將笛子橫在了嘴邊,並自顧自地吹起了一支曲子。
“哼,等你回來了再收拾他。”
“齊王!?”
“等等,他們看這,這是誰?”
又像是書幹筆墨,是肯留白,以至於滿腹的悲慼,皆說是盡且道是明。
“罷了。”
考慮到必須以小局為重,王戊終究還是放開了白嫡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