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天用手抓住方向盤,很不幸不小心捏住了周雅晴那嬌嫩凝滯白皙的雙手,用力轉動,男人的力氣總會比女人大上那麼一些,尤其是按住雙手的時候,雄厚地氣息從掌心散發出來,更能讓女人的手鬆軟不少。
方向盤掌控在陳逸天手裡,挪動了少許,車頭對準本田車頭左側撞擊了過去,硬是把本田轉向給改變,寶來車從本田車身左側擦出層層火花,順利透過拐彎,可本田車頭掉轉過後,還沒來得及過彎。
“砰~~~”狠狠的撞在山路內彎的岩石上,冒出一股燒焦的黑煙,耳環男被車身慣力真暈了過去,要是清醒的話,得知是陳逸天掉轉車頭,恐怕還要感謝他逃出此次地獄般的折磨。
整個大眾寶來車身被撞得凌亂不堪,周雅晴也被陳逸天突然握住,感到驚訝,隨後看向頂在石頭上報廢的本田,冷冰冰的說道:“把你的髒手鬆開。”
陳逸天這才注意到雙手還握著周雅晴,趕緊放手,心裡倒不是尷尬,要不是剛才他緊急控制方向盤,此刻周雅晴不被本田撞飛,也會弄個破相不可。
周雅晴並沒有理會周圍年輕人瘋狂的叫聲,以及看過此次驚險刺激的撞車遊戲歡呼勝利者的聲音,開著寶來車一路沿著環山山道衝向山頂。
環山山道一路能通向山頂,周雅晴開得非常快,不會兒就衝到山頂。
要說這環山那裡的風景最好,就屬這山頂處十幾平米的空地,上面還豎著一座亭子,站在亭子上能瞭望整個北潘市,在夜晚更是能享受北潘市燈火輝煌的時刻。
車停在山頂處,周雅晴默不作聲關掉音響下了車,走到懸崖峭壁前面,張開雙手,山頂的大風迎面襲來,這種風可不是那種卷著黃土的沙塵暴,而是給人帶去一種猛然間的清涼,能讓人圍繞在眨眼間被最清晰的空氣包圍一般。
周雅晴就很享受大風吹過時,猛吸的第一口氣,那是多麼舒心。“你為什麼要救我?”她吸完空氣,背對著陳逸天說道。
“沒有為什麼,只是巧合吧。”陳逸天想了想,確實不經意間。
兩次足足有兩次,第一次就是這個流氓幫自己抓住沙霸,第二次還是這個流氓幫自己撞掉本田跑車,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害死母親地罪人,“請你以後不要再找我,我是一個壞女人。”
“哦~你還自責你母親生下你去世這件事?”陳逸天試圖探測起來。
“不用你多管,你知道什麼?你知道沒有母親地痛苦麼?你什麼都不知道。”想起自己從小就沒了母親,每當家長會的時候,別人有母親來參加,而她只有父親,最讓她感到傷心的就是,母親節別人都有母親,而她的母親因為生她而離去。
“我只知道你母親生下你,可不是為了看你輕視生命,你的命是你母親給你的,你的生命有你母親地心血,別問我那些無聊的問題,我沒空回答。”這女警看來是慣出毛病來了,蹬鼻子上臉,陳逸天直接沒好氣的說著,也不管這話刺激不刺激人。
哪壺不開提哪壺,就連周雅晴的父親周大局長這麼多年也不敢說一句關於她母親地事情,生怕刺激了這孩子,就像一根鋼針狠狠刺穿她的心底一樣,順道這針頭還掛了鉤,連肉一塊帶出來。
也許是太過火,周雅晴並沒有任何反映只是呆呆的看著遠處,過了一會兒似乎帶著少許笑意說著:“你說我媽會不會喜歡我設計的房子。”
“必須的,舊家還是該換換了,不然你母親也覺得女兒住這樣的房子不體面!”有戲,陳逸天第一感覺,看來這孩子就缺刺激兩句,解鈴還須繫鈴人啊,古人誠不欺我。此話果然不假,不說出來永遠沒有機會,說出來哪怕只有零點幾的機率那也是有機會的,人生就是這樣,不拼搏那知道路在何方?
看著遠方的太陽漸漸日落西山,周雅晴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