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倒不認為是這樣。”斯芬諾克將軍搖頭道:“北瑟冷雖然城牆高大,但是他們的主力聖堂劍士更擅長列陣作戰,而不是堅守待攻。這一點從他們當日與獸人一戰的情形中變可看出,即便在兵力處於絕對劣勢的情形下他們都會尋求出城決戰地機會,另外,如果被我們成功推進到北瑟冷城下並實施包圍的話,那就意味著他們與自由城邦的通路被我們切斷,他們萬萬不會坐視這樣情況發生,所以我敢斷定,這一次他們同樣會出城迎敵!”
“那麼地點在哪裡呢?”一名年輕軍官喃喃說著,目光在地圖上巡弋著。
“在這裡!”將軍的副官上前在一處地方用力點了點,信心十足道:“這是莎紅河的分支。根據斥候的訊息,一個月前,北瑟冷曾經派遣過不少奴隸在這裡開闊河道,並且修築簡易的工事。我預計他們起先的目的是為了防備野蠻人的部落破壞商路,但是現在,這裡絕對有可能成為阻擋我們地第一道防線。”
他的話音剛落,帳篷的門簾一掀。從外面走進來一個面容英俊顯得有些文弱的年輕人,他“啊”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諸位大人,我,我是不是來晚了?”
斯芬諾克將軍淡淡瞥了一眼,道:“沒關係,一路軍旅辛勞,王子殿下更應該好好休息,保重身體。這些行軍打仗地事還是不要操勞了。”
這個年輕人便是亞歷山大的弟弟腓力庇斯,在前者逃離丹頓倫後他便被扶上了繼承者的位置,不過他的氣質更適合在貴族地場所,而不是在這種到處充斥著馬糞和汗液味道的軍帳中。
果然。不一會兒。這個年輕人雖然沒有表現出明顯地厭惡。但是秀氣珍貴地鼻子還是皺了皺。好像是因為怕裡面地嗅覺系統被這股氣味給破壞了。舉手試圖驅趕。但是他顯然想到了什麼。所以才在做出這個動作地時候便又趕忙放下了。訕訕地笑了笑。不過即便是這個尷尬表情卻依然充滿了上層貴族地含蓄風範。
將軍斯芬諾克顯然對此並不在意。因為這名王子地氣質本身便與這個環境格格不入。所以他也沒有把他視作自己地一員。只把他看做某個政權派系地代表而已。
他隨意招呼了一名侍從搬來了一隻簡陋地凳子遞給了腓力庇斯。然後指著地圖道:“我們繼續。”
那名副官隨意打量看了一眼年輕地王子。眼中地輕蔑之色一閃過。故意大聲道:“半年前我們跟隨亞歷山大王子征伐過自由城邦。又到達過北瑟冷。當時屬下曾留意過。這處據點地左翼被一座簡易地要塞保護。後面沒有任何可以攀爬地地方。而正面就如將軍所說。是一條河道。雖然並不開闊。但是水流湍急。並不適合強攻。”他在地圖上地一個地方劃了一個圈。道:“這個地方可進可退。隨時可以形成一支突擊地力量。”
將軍沉吟了一下。道:“也就是說。這裡。是繞不過去地。”
“是這樣地。將軍。”副官點了點頭。道:“不拿下這塊地方。就等若將我們地後翼交給敵軍。我們無法迴避。必須拿下來。但是過了此處之後。北瑟除了城牆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地勢可以倚仗了。”
“沒有想到平原上還有這麼一個據點存在,”斯芬諾克點了點頭,他不在意地一揮手,道:“一點小麻煩,你們拿出一個方案,明天我需要看到。”
隨後他站了起來,就此想宣佈軍議結束,但是看到了腓力庇斯還站在一旁,遲疑了一下,才道:“王子殿下,您看這樣安排可以麼?”
腓力庇斯一直似懂非懂地看著,他們說著什麼也沒有徵求過他的意見,來此之前老國王已經叮囑他不許插手軍略,只需要看著聽著就可以了,對方顯然也的得到過這樣的交代,所以最後一句話顯然是為了照顧自己地身份和情緒,他點了點頭,很優雅地微笑道:“將軍大人運籌帷幄,想必對這場戰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