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現在還堅持這個觀點。”
“那麼,她這樣是不是答應地太爽快了?”亡靈法師遲疑一下。才道:“我並不是置疑您,只是這件事畢竟關係太大。”
“多謝你善意的提醒,安格農,”沙羅曼沉聲道:“但是要在最短時間內除去蘭蒂斯頓,顯然她是個不可缺少的人。”
“蘭蒂斯頓不是邁哈迪,我們已經領教到了他地厲害,他會上當麼?”亡靈法師的語氣有點不確定,他恍然發現,原本在沙羅曼身邊他總是充滿了自信和無往不利的雄心。但是自從那個修士長出現後,似乎這樣的感覺越來越淡,這是否也說明沙羅曼對自己的影響越來越淡了呢。
“一個沒有什麼勢力的女人,處在兩大陣營的夾縫中,她的處境其實比我還要艱難,她這麼做,其實無可厚非,”沙羅曼搖了搖頭,道:“人在關鍵時刻。還是希望能夠先保全的是自己。從這點上來說,我們對她無從指責。而且,現在我們也只有選擇相信她。”
“大人,我記得您說過,將自己地命運寄託在渺茫的未來和交付在他人手中是沒有區別。”亡靈法師感覺到了沙羅曼話語中的被動消極,他內心不禁有些莫名的焦灼。
“我是說過,”沙羅曼微微一笑,道:“但是我在這句話之後還有一句:只有努力去試圖改變,但不要苛求最終的結果,人生的道路有太多的分岔路,不可能正確把握到所有的前途。”
亡靈法師並不肯放棄自己的念頭,他努力勸說道:“大人,您是否再考慮一下,我總覺地對這個女人不能百分之百的放心,我們必須留下後手……”
“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沙羅曼緩緩說了一句,然後他看向這位同伴,再次強調了一句,道:“沒有退路了!”
亡靈法師嘆了一口氣,終於點了點頭。
數天之後,羅瀾重新回到了光明國度的土地上,過程順利且平安的讓人吃驚,但是仔細想想,這卻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在此刻的駐地前,停留著一輛馬車,似乎已經等待很久的樣子。
車廂裡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少年掀起簾子,朝外鬼祟地張望了一眼,目光中閃出一抹仇恨,然後很快縮了回去。
“母親,為什麼還要來見這個人?”這名少年憤憤不平地說道:“難道這個人害的我們還不夠麼?”
美婦關切地為少年理了理領口的衣襟,柔聲道:“有些事,母親不得不做,這個手握權勢,隨時可以決定我們地生死,要想在他地陰影之下生存。就必須懂得逢迎。”
“為什麼?”少年瞪大了眼睛,道:“母親您的地位不也是很高了麼?您地領地上也有衛隊,為什麼還要來見這個小小的修士長?”
“小小的修士長?”美婦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氣,道:“你的口氣可真是大,阿波羅大陸一共才只有十二名修士長,個個在阿波羅大陸上不是身居高位地顯赫要員。就是手握權柄的大人物,母親到現在也不過是個中階會士,這還是因為我捐獻了太多金錢的緣故,如果沒有一定的實力,你是不可能踏進這個門檻的。”
少年氣憤道:“那麼我們最多不要這個頭銜了,修士會和亡者議會打生打死,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還要把領地辛辛苦苦得來的賦稅交給他們?這一次還連累我們領地收到襲擊,依照我地意思,根本不必去理會他。美婦無奈嘆了一口氣。道:“你和你兄長真是一個脾氣,我反覆告誡過他不要去教廷告狀,但是他還是不管不顧的去了。現在也不知道他到了哪裡。”
“兄長做得對!”少年一梗脖子,氣呼呼地說道:“我們憑什麼要遷就蘭蒂斯頓?”
“孩子,你以後就懂了。”美婦美目有太多的滄桑,“這一次你知道我們的領地為什麼受到襲擊麼?”
“為什麼?”少年一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