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同時應好。
另一邊衛凌同樣收到了訊息,白澤問他如何處理。
衛凌思慮幾瞬,「去查,查清事由後先不要輕舉妄動。」
「是。」
衛凌行至窗前,那厚厚的積雪已將原本地面覆蓋,只餘一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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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奾還未進衙門就聽見了一個婦人哭天喊地的聲音,等那婦人瞧見了她,立馬指責,「你這無良商家,我好好一個兒子就這麼在你們鋪子裡沒了,你賠我兒子!」「我兒自進了你們鋪子就沒能好好歇過一刻,你們是要錢不要人命啊!」「你個賤婦,惡毒心腸!」
她喊著喊著就要過來攀扯宋奾,曹娘子擋在了她身前,那婦人也被官差摁了下去。
宋奾原本還存著幾絲憐憫,現下是蕩然無存。
「大人,小女宋氏繡坊老闆。」
頭上是順天府主簿,他向下看了兩眼,「小吳與你是何關係,在繡坊所做何事,如實招來。」
曹娘子便替她將前前後後的事如數稟告。
那婦人哭喊更甚。
宋奾在一片吵鬧中問:「請問大人,小吳是因何而死?」
主簿大概這些事見多了,今日目的達成後只道:「來人,收押繡坊老闆,待事件查明,仵作驗屍結果出具後再升堂!」
曹娘子一下慌了,「大人冤枉啊,此事與繡坊無關,與我們沒有關係!」
那主簿哪會理,重重拍了拍桌子,宋奾立馬攔下曹娘子,朝她搖頭,「曹姨,外面還需要你。」
曹娘子只能作罷,眼睜睜看著她被帶走。
說是收押,其實宋奾就是被安排在個小屋子裡頭。
她來回踱步著,有些擔心,這件事絕無可能跟繡坊有關係,但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最後影響的不只是她一家鋪子,還有南洋商會。
到底是誰宋奾敲了敲腦袋,以前都沒有這種事,在新鋪子開了之後才有的動作,她是觸及了誰的利益?
南洋商貿皇商太子
宋奾在小屋子裡只待了半個時辰那主簿就親自過來,與之前態度截然不同,「宋姑娘,之前多有冒昧,您切勿放在心上。」
宋奾:「我可以走了?」
主播低頭哈腰,「可以可以。」
「可是驗屍結果出來了?」
「還沒,有了結果我們一定通知您。」
宋奾直到出了府衙大門見到邦卓才明白,原是他的功勞。
邦卓:「宋姑娘受苦了。」
「多謝邦大人。」
邦卓在她垂眸時往後看了一眼,很快收回來,「無妨,本就是我們一起的事情,不能單單讓宋姑娘憂心。」
倆人一起回了商會,商會裡許多人都在等著,見到她時都放下心。
宋奾看在眼裡,在一旁坐下,開始與眾人商議,「邦大人,依你之見,這事可有不妥?」
邦卓沒答,先問她,「宋姑娘不妨說說你的看法。」
「現在這人是如何死的尚不得知,若是真是因勞累過度而死,那繡坊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此條不大可能。另有一種可能,這個小吳若是身子本就不好,而吳家人是早知曉了這回事,因而才能來得這樣快。最後一種,這是針對咱們的一場計謀。」
邦卓贊同道:「不錯,此事明顯是有人有意為之。」
「如果是有意為之,那背後之人定是做好了萬全之策。」宋奾有些歉疚:「邦大人,商老闆姜老闆,對不住,我此前沒想到過這個。」
幾位老闆連連擺手,「這不是宋姑娘的錯,說實話,來了盛京這麼些年,我們什麼沒見過,商場比官場還要黑呢,宋姑娘日後就見得多了。」
「是啊,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