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他臉頰,見他仍是一臉痴呆模樣,不禁覺得很好笑,挑眉調侃道:「你的確還在作夢,所以剛才的提議就當作是夢話,忘了吧!」
穆千駒這才驚醒了過來,張開雙臂撲上前緊緊抱住他,情緒異常激動地道:「不行!我不准你忘記!你已經答應我了!你答應我了!」
「痛……」身體被他深深壓入床鋪中,凌煜丞不由得驚喘一聲。
聽到他的抽氣聲,穆千駒這才想到昨晚抱著他去浴室清理乾淨後忘了順便替他上藥,連忙鬆開力道,低頭檢視他不適的地方。
「住手……啊!你這個色情狂…一大清早的做什麼……」雖然極力掙扎,然而褲子甚至連同內褲還是被男人強硬剝下來,一一丟在床底下。
在白天強烈的光線下,隱密的地方徹底暴露在穆千駒眼皮底下的羞恥感,令凌煜丞俊秀臉龐紅得彷彿快滴出血來。
雖然昨晚已經昏天暗地地連做了二次,他卻還是不太能適應在光天化日之下跟穆千駒如此裎裡相見。
「都腫起來了……幸好沒有出血。」穆千駒用手臂壓住他不斷掙扎的下肢,扳開他臀瓣仔細檢視了下後,才鬆了口氣,伸長手將床頭偃上一罐藥膏拿下來,指尖沾了點便緩緩塞了進去替他上藥。
不管是事前的潤滑,或是如何善後,穆千駒為了讓後庭還是處女的凌煜丞感到好過點,曾不知向康楚詢問了多少遍,若是康楚曉得他將習來的知識全部付諸行動的話,一定會覺得很欣慰吧(?)。
「啊……好痛……」凌煜丞渾身無力地趴在床上,哼哼唉叫了幾聲。
「乖,待會兒就會好受點了。」
哼!我會這麼痛還不都是你害的!
「少用那種口氣跟我講話!我又不是你養的寵物!」為什麼主控權總是落到他手上?凌煜丞氣得亂咬棉被一通,「可惡……你是不是早有預謀了?」
「嗄?」穆千駒不解地抬起頭來。
不知是羞是氣,凌煜丞臉頰紅得快燒出火來:「潤滑劑、還有藥膏…不是你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嗎?」
「呃…你說這個啊……」穆千駒神情尷尬地苦笑了下。他的確是有打算過,若一個月的期限一到,凌煜丞仍然堅持不從(?)的話,那麼自己就尋找恰當時機用烈酒灌醉他,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吃幹抹淨……不過,這等齷齪心思自然不好意思對當事人坦白說出口。
凌煜丞見他遲疑不答,霎時不由得想偏了地方:「難道你是幫別人準備的?」話一出口,連自己也楞了下,接著他便感到一股怒意直往腦袋裡衝,只要一想到這些東西曾被穆千駒用在別人身上,他就一陣噁心得想吐。
「王八蛋!我殺了你!」凌煜丞氣紅了眼,撐起身子,拳頭握緊了想痛揍他一頓。
「丞!沒有別人!你冷靜點!你看!這罐藥還是新開封的!」穆千駒見勢不妙,連忙奉上藥胥罐給他檢查,這可是鐵證。
「……」凌煜丞狐疑地接過來察看,確實是除了自己以外沒其他人動用過的樣子,鐵青臉色才稍緩。
「呃,好吧,我老實承認自己的確是對你早有預謀……」穆千駒見他心情好了點,七手八腳爬上床,一臉不好意思地挨在他身旁,順手不忘替他拉上被子,叮嚀一句:「可別著涼了。」
「哼!還不是你硬要脫,少假好心……」凌煜丞這才驚覺自己盛怒之下忘了下半身還是裸著的,手指連忙抓緊蓋上的被子,紅著臉撇過頭去,過了一會兒,終究掩不住內心好奇,低問道:「你原本打算怎麼做?」
穆千駒咧嘴一笑,有問必答道:「還能怎麼做?當然是一千零一招──藉機用酒把你灌醉,再將你剝個精光拖上床,然後上下其手,煎了再炒、炒了再煎,生米煮成熟飯……」
「去你的生米煮成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