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人看見了出去了嗎?”
喬奚搖頭:“也沒。”
奚靜雲:“那對誰也別說你出去過這回事,不然人家就可能把責任怪你身上,說是被你嚇的。”
喬奚笑:“我本來就沒打算說,說出來自找麻煩。”
“其實就是說出去,也不是我們的責任,我們家奚奚又沒做什麼,沒罵人更沒打人,聽到動靜,開門出去看看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架不住有些人就是不講理,能少一樁事還是少點事的好。”喬遠山嘆氣,“樓上樓下的竟然做出這種事來,自作孽不可活。”
過了會兒l,柳馨過來搓麻將打發時間,說起李世峰下樓扔垃圾時聽到的八卦:“聽說702家的兒l子昨天半夜裡墜樓死了。?”
“好像是的,昨晚上聽見哭聲了。”
“大半夜吊著繩子,肯定是想翻進誰家裡,”柳馨打出去一張牌,看喬奚,“沒準是衝著我們兩家來的,這棟樓上上下下我們兩家過得好一點,眼紅的人多著呢。”
喬奚:“按地理位置來說,更可能是我家。甭管誰家,都是自作自受。”
“說是事發時,一家都在陽臺上幫忙,一丘之貉,可別找上門來。拿死人敲詐這種事情多了去了,對吧,奚姨?”
奚靜雲在醫院裡幹了那麼些年,見過太過這種事,一些人哪怕無理都要從醫院身上刮一層皮,而醫院顧及名聲,往往都會花錢消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助長了歪風邪氣。
“這種人肯定有,不過咱們家也不怕他們,不然後患無窮。”
柳馨點頭:“可不是,只要死人就有賠償,還不得都學起來。”
正說著話,外面就傳來鬼哭狼嚎,在座死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露出無奈的表情。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喬奚站起來,抓起架子上的厚外套披上,走出家門。
那家人挺絕的,把屍體擺在了門外,還披著幾塊白布當喪服,見了喬奚,哭聲更加淒厲:“阿強啊,你就這麼走了,我們全家可怎麼辦啊?”
“爸爸……”
“老公……”
“大哥……”
喬奚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表演,權當看戲了。
別說抱著這種心態的人還不少,再冷的天都沒阻止人類的八卦之心,這一會兒l功夫,樓梯上上下下多了不少裹成
() 熊一樣的人,還有個大媽離譜的手裡抓了一把瓜子,邊看便嗑瓜子。也不知道是專門拿了瓜子出來還是當時手裡正拿著瓜子,沒來得及放下就出來看熱鬧了。
旁邊人想抓兩顆瓜子,大媽眼疾手快的拿開,今時不同往日,瓜子那也是稀罕的東西,哪能隨便分給人吃。
眾目睽睽之下,獨角戲唱的挺讓人尷尬的,家屬唱不下去了,何況天寒地凍的,人也熬不住,孫母抹了一把眼淚,隔門瞪著喬奚控訴:“你把我兒l子推了下去,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喬奚氣笑了:我推你兒l子?!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要推你兒l子??()_[(()”
孫母避重就輕:“我兒l子是不對,可他罪不至死啊,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害死他,你太狠了。”
喬奚:“你說我推的,證據呢?”
孫父斬釘截鐵:“就是你推的,我兒l子臨死之前親口說的,我們都看見了。”
喬奚:“那你們昨晚上怎麼沒說,我隱約聽著還有人問你們人怎麼掉下去的,你們那時候怎麼不說?”
因為那時候整個人都慌了神,哪裡還顧得上這個,直到接受人已經死了救不回來了,才有心情思考怎麼利益最大化。
“當時人都懵了,哪裡顧得上這個。”孫父振振有詞。
喬奚冷笑:“懵的連兒l子怎麼死的都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