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別開玩笑了,指揮官!假如我持續戴在這孩子的身體裡,她的精神體——”
“哼哼哼,是呢,會損壞掉。”
一抬腿用膝蓋撞向‘庫洛姆’的腹部,再隨便一扯將她甩到牆上;他這才走過去,在她跟前蹲下。
“沒辦法,只讓你精神上的疼痛完全無法讓我滿足呢,下士。只是一個小小的陷阱,沒想到你完全掉進來了。真令我不快呀,”男人拽著她的頭髮令她仰起頭,“最信賴的屬下令我失望。”
“您在說什麼,戴夢大人……我不明白……”
戴蒙。斯佩多半閉一隻眼,冷笑道。
“不,你很明白。一開始我只是懷疑,蘭茲亞其實對我們的計劃可以說毫無用處。你將他帶來,是想在最大程度上保護這個被六道骸所看重的契約者嗎?畢竟在你的控制下我的確沒必要對他出手。”
“與此同時,儘管這所建築可以遮蔽六道骸聯絡到他,但是與契約者失去聯絡本身已經預示了危險。你是在向我的獵物變相的示警呢。”
“於是呢,我用庫洛姆設下這個圈套。哼,最討厭附在別人身體上的你為了保護她,不惜進入這女孩的身體。下士,你——似乎對六道骸格外上心。你是準備向你的上級解釋一下自己的背叛行為,還是準備在這女孩的身體裡將我過去用在敵人身上的刑法都嘗試一次?”
“……就算我解釋,您還是準備趁機狠狠操磨我一把吧,因為最近我的行為妨礙到您自由盪漾。”
即便‘庫洛姆’的唇角有血流下,她依然面無表情。
“的確我最初在意這兩個人是因為六道骸,但是現在純粹是自己的興趣。至於之前跟六道骸有接觸,也是因為andante您的緣故。那時候我不記得您,也不記得自己曾經的任務。我唯一記得是……要得到輪迴之眼。”
“哎呀哎呀,不愧是跟隨我最久的部下。對於我喜歡聽到什麼說辭倒是瞭解。”
鬆開手,男人露出一個近似殘酷的溫和笑顏。
“但是我對你的信任產生了動搖。那麼士兵,你準備怎樣向我證明你的忠誠?”
“……一切服從您的指令。”
男人的手突然扼住她的脖頸,接近窒息的痛苦令她臉色蒼白。
“這不是我想聽到的答案。只是聽話的棋子我有的是。說起來這麼久以來,身為情報員的你還未向我彙報過任何有用的資訊,也未給我的計劃提供任何的客觀意見。你該不會忘記作為我副手的職能了吧,下士。”
“……是。指揮官。”
斯佩多這才滿意的鬆開手,展現一副溫和體貼的表情將‘庫洛姆’從地上拉起來。
“唉呀,真不好意思,稍微粗魯了點。作為補償,你就繼續戴著那個手鐲好了。”
“……”分明是懲罰才對,那東西放出奇怪的磁場令她無法脫身,將她徹底困在庫洛姆的軀殼裡。雖說應該可以弄壞,問題是如果她這麼做鐵定會刺激到喜怒無常的頂頭上司。
“andante,您該不會是因為西蒙家族的愛迪爾海德看得緊,所以用朱裡的身體什麼都不能做?緊接著又被屬下我連續打斷您的好事,所以【譁】求不滿?”
‘庫洛姆’同志沉痛的低頭反省。
“對不起,指揮官。我沒有考慮到您的需求問題,造成您的困擾。您是想找男的還是女的屬下一定為您暗渡陳倉……”
一拳將腦抽的部下抽飛,斯佩多頭頂浮起一根青筋。
你才譁求不滿你全家譁求不滿!!我頂多只是看看美女佔佔口頭手頭便宜,哪像你勾搭著男的還不放過女的算什麼事呀算什麼!你個雙XX同XX終極戀童譁!!!
“頭目?”
此時被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