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抱他啊!”怪老頭哭哭啼啼。
“我、我沒有、我剛剛只是……”
“你騙我、我看到你抱他了!”
“沒有,我剛剛可能是認錯人了!”
“一定是洞裡太暗了,我得點多幾盞長明燈。”怪老頭哭著要去點燈。
陶織沫連忙抓住他,“不是!你快幫我看看,阿辭暈過去了!”
“對對,你該喝藥了。”怪老頭說著突然端了一碗藥到她跟前來。
陶織沫一下子被這股藥腥味燻得直乾嘔,“什麼東西!好臭!”
“藥啊!小夭,你快吃!”晉、江獨,家,請勿轉,載
“我沒病啊!”
“你有病!要吃藥!”
“你才有……”陶織沫急忙打住,“好吧我有病我吃藥,那阿辭呢?你快來幫他看一看。”
“他的在這兒!”怪老頭又掏出了另一碗,一會兒又狐疑了起來,“不對,好像這碗才是你的!”
怪老頭一手各抓一碗藥,分別嗅了嗅,恍然大悟道,“這碗是小夭的,這碗是小夭弟弟的。”可是緊接著,又將兩碗藥移來換去,一下子看得陶織沫眼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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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到底哪碗是我的!”陶織沫拉住他。
“這碗!”怪老頭拿起一碗給她。陶織沫剛接過,他又道,“……是他的。”
陶織沫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又連忙安慰自己:冷靜……冷靜。
“你確定,這碗是他的?”
怪老頭突然像搗蒜般猛點頭,“是小夭弟弟的!”
陶織沫幾步來到床邊,想將躺著的南宮辭扶起來喂他吃藥,卻發現此時的南宮辭全身都冒了冷汗,緊閉著雙眼,臉色鐵青得可怕,他這模樣將陶織沫嚇得不輕。
陶織沫連忙將碗放到一邊,扶起了他,可是他整個身子都是冷冰冰溼漉漉的,陶織沫一下子急了起來,衝怪老頭喊道:“你快來看看他!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就這樣了?”
怪老頭跳過來一看,笑道:“沒事的,他快死了!”
“你胡說什麼!”陶織沫一下子眼淚就出來了。
“啊!小夭你別哭啊!”怪老頭急了,連忙在自己身上四處亂摸,可到處摸也摸不出什麼東西來,一下子整個人跳起來東翻西找的,陶織沫以為他是在找什麼靈丹妙藥,誰知最後他竟遞了條髒兮兮的手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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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救他啊!”陶織沫哭道,“我告訴你!他要是死了我也立刻自盡!”
“自盡是什麼?”怪老頭好奇問道。
“死啊!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哦哦!”怪老頭一拍腦袋,又連連擺手,“不要不要!小夭不能死!小夭死一次要我半條命!小師兄現在就只剩下半條命了!”
“那你快救他啊!”
“救他救他!”怪老頭子直在原地打轉,“對啊!我熬藥了!快吃藥!這個藥是我好不容易讓小猴子採來的,可是吃了我一大堆香蕉葡萄蘋果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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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老頭子還一直在巴拉拉地說個不停,陶織沫這邊早已將南宮辭抱在懷中,端起一旁的藥來喂他了。可是南宮辭卻牙關緊閉著,藥全部順著他的唇縫泌了出來,竟是一點也喂不進去。
陶織沫急了,喝了滿滿一口藥含在口中,一隻手掰開他的牙關,強行將藥渡進他口中,他終於吞入腹中。
陶織沫喂沒幾口,又聽見怪老頭嚎啕大哭起來,撓牆跺地的,陶織沫沒空搭理他,繼續喂。待喂完後,陶織沫才發現怪老頭已沒了聲響,回頭一看,卻見怪老頭躲在洞口處,一臉委屈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