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別、別走!啊……!疼、疼!哥……哥……有……有話,好好說……咳咳!”被衛訶緊勒住的爆炸頭臉憋得通紅,一邊討饒一邊張大嘴大口呼吸,“……不、不關我的事啊……您、您先鬆手……”
衛訶不但沒有鬆手,反而把鏈子勒的更緊,“還要打嗎?”
“……不、不打!咳……咳……饒了我!您、您……先鬆手!”爆炸頭急忙求饒。
吳瀟受了重傷,應該儘快送醫,衛訶不再戀戰,便鬆開了手裡的鏈子轉頭看向吳瀟那邊。誰知他剛剛鬆開手,爆炸頭喘勻了氣,猛的一個轉身手肘便撞到他的腹部。
爆炸頭大概是氣瘋了,這一下用了全身的力氣,打到衛訶身上讓他幾乎痛到產生嘔吐感。他悶哼一聲,彎腰捂著腹部身體晃了一下。
“敢對我動手,他媽的不想活了吧!”爆炸頭揉著脖子,啐了一口,眼中閃著憤怒殘暴的光,四處搜尋一圈,撿起一個啤酒瓶在牆上砸碎,便對著衛訶的頭砸下。
頭頂處一陣破空聲傳來,衛訶心裡一緊,急忙抬起頭,只見頭頂處一個破碎的啤酒瓶對著他狠狠擊下,鋒利的碎片邊緣閃著森冷銳利的寒芒。
“小訶!!小心!!!”
隨著淒厲到幾乎破音的喊聲響起,就在啤酒瓶馬上到了衛訶頭頂上時,一個細瘦的身影從黑暗裡跳出,猛的撞到爆炸頭身上,爆炸頭被這力道一衝,身體偏出很大的角度,酒瓶鋒利的邊緣從衛訶的臉側落下,堪堪劃出一道細縫,血液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操!哪蹦出來的雜碎!?”
沒有料到衛訶還有幫手跳出來,爆炸頭罵著髒話,轉過頭看向身後,卻只看到一個蒼白瘦弱,帶著眼鏡的斯文男人。這人打著哆嗦,手裡拿了一截木棍,正滿臉驚恐的看著他。
──就這樣的,還想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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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頭忍不住想笑,嘴角剛剛咧出一個弧度,就見這男人舉起木棍閉上眼鏡劈頭蓋臉對他一頓猛揮。
“小訶!!你快跑!!!”
韓予一邊飛快的揮舞著木棍,一邊喊著讓衛訶快跑,聲音哆哆嗦嗦,手上卻使了全部的力氣。
這是他第一次跟人打架,而不是被打。
這樣新奇的體驗沒有讓他感到興奮,事實上,在看到衛訶快被啤酒瓶打中的時候,他已經大腦一片空白,等回過神才發現自己正在拿著棍子一通亂打。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打中,只知道自己不能停。──他得保護小訶。
手已經哆嗦的拿不住棍子,胳膊揮舞的非常累,可是他不敢停下手,怕保護不了身後的人。
“小訶……!快……快跑!”
韓予大口喘著氣,再次喊道,一分神,木棍便被一隻手捉住,就要被奪走。
他睜開眼,看到爆炸頭正捉著木棍的另一頭,想要搶過去,只能兩隻手緊緊抓著棍子不鬆手,跟爆炸頭較著勁。
爆炸頭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沒用的人,打起架來這麼瘋,捱了好幾棍子後怒火中燒,見韓予死活不鬆手,一腳踹向他肚子,罵道:“我操了!你他媽趕緊給我鬆手!”
韓予不肯鬆手,這麼近的距離不被踹到是不可能的,只能閉著眼等著愛踹,誰知身後又伸出一隻手,一用力把棍子搶過來,另一隻手摟著他的腰一閃,躲了過去。
韓予轉頭,看到衛訶寒冰似地側臉。
作家的話:
衛訶把韓予往身後一扯,打著棍子對著爆炸頭一頓猛砸。同樣的武器在不同人手裡發揮出的作用相差非常大,衛訶手勁大,又真的被激怒,下手絲毫不留餘地,爆炸頭捱到第一下的時候就被打趴在地,後面只能抱著頭不停慘叫著求饒。
“啊!!!我錯了!!爺爺!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