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字。不說錢侗虎狼,就是那個不足半歲的庶出嬰孩,在侯爺眼中也比夫人精貴啊。”輕輕吻上她的手背,我含笑輕問,“你說,咱們算不算是同病相憐呢?嗯?”
她彎起眼眉,眸中閃動著精光:“人人都道我錢芙蓉富貴無雙,唯有云卿能真心為我著想啊。”她合起兩掌,將我的手包住,“芙蓉願與君相助癒‘病’,不知雲卿意下如何?”
“求之不得。”我傾身摘下一朵紫色瓜葉菊,插在她的雲鬢上,“喜難自抑。”
她吃吃地笑著,媚態流轉。
“夫人!”園外一聲急吼,“牧伯來領人了!”
笑聲遽止,“知道了。”錢芙蓉面色不豫,向後招了招手,立刻有僕人上來給我戴起了遮眼布。
“雲卿莫怕,待我再跟爹說說,爭取讓你離開那小人的府邸。”
“如此便多謝芙蓉了。”我揚起嘴角,任她牽引向前。
“你我一見如故,何必說這客套話。”她的油滑尤甚錢侗數分,“若不是被人打擾,你我……”她攥著我的手,指間盡是調情動作。
“哎,雲卿也很惋惜啊。”我虛情假意地嘆著,心中卻在暗幸。
一面半真半假地試探、親近,一面默默在腦中記路,等聽到了錢侗的聲音,路線圖已基本在我心中成形。
“使臣!”撲面而來的酒氣,燻的我半天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