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臣妾想她了,錐心的想。於是就派人將她從蛟城接來,趁著今日曲水流觴男女同宴,偷偷將她引到內庭以解臣妾思女之苦。”
清淚覆顏,雖破壞了妝面,可那抹哀豔卻深深刻進了王的心田。
“愛妃莫急。”凌准將她攬入懷中,動作生澀地為她順氣,“孤明白,孤不會降罪。”
“王上……”弄墨嗅著他身上的龍涎香,幸福的如在夢中。
“來人啊!”凌準雙目冷沉,眈向已然發怵的宮侍,“將此人杖斃宮外,懸屍示眾!”
“啊!”宮侍顫抖著被拎起,他尖細著嗓音大叫,“冤枉啊王上,奴才確實看到了,看到左相大人進了墨香殿!絕無虛言啊,王上!”
他張口還欲辯解,就聽殿外一聲輕報:“回稟王上,左相大人醉倒在南宮門外,如今已被家奴領回。”
怎麼可能?宮侍聞言放棄了掙扎,絕望地任人拽扯,怎麼可能……
“抬起頭來。”凌準看著座下的那頭青絲,命令道。
意識渙散的月下攥緊雙拳,用指甲扎入掌心的微痛清醒意志。她極力調整面色,慢慢抬首。
目光相接的剎那,凌準胸口一緊,旋即起身。
眸色分明的雙目坦坦蕩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