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丁靜很擔心地看了安泉一眼。
“別‘可是’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再過一個小時,他就會醒了。這段時間,你們千萬不要動他,剛剛你們把他搬過來,沒有出事已經算他命大了。”老中醫邊沏茶邊說道。
丁靜雖然焦急,但是看老中醫說得有道理(雖然她也不懂這些,但是她聽得出來,老中醫十分有把握)也只有坐下來等安泉醒過來。
“這就對了,來來來,喝茶。”老中醫說著遞給丁靜一杯剛剛沏好的茶。
“石老師,我還有事情要忙,我就先告辭了。”計程車司機道,“小姐,有石老師在,這位兄弟一定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謝謝!”丁靜感激地對計程車司機道。
“不用客氣!”司機豪爽地笑了笑,說完就出去了。
“先生,你等等!我沒有付車費給你……”見計程車司機都上車了,她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付車費,趕忙追出去叫道。
計程車司機似乎沒有聽見,開著車一熘煙就不見了。
“真是個好人啊!”丁靜感嘆道。
“今天又給石老鬼介紹了一個病人,兩千塊又到手了。”出租司機開著車美滋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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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逸見著龍川有意就要將權利交給自己,當然要好好表現一下。現在他正在集結人馬,準備抓了陳仲銘寓所的人當人質,逼丁靜交出帳本來。
不過他和何七不同,不會直接就叫上百個兄弟去攻擊陳仲銘的別墅。他已經挑選了幾十名好手,準備晚上對陳仲銘寓所發動攻擊。當然,在這之前,為了防止丁靜把帳本交給警方,凡是通往警署的道路,雲逸全部都派人暗中把守住了,尤其是李正平的警署,更是受到嚴密的監視。
在陳仲銘別墅這邊,二十幾個警察還擠在涼亭裡,伸長了脖子等著丁靜回來。這時候,唐晴為這些警察送來了冰凍的飲料,搞得這些警察感動得快要流眼淚了。不知道為什麼,唐晴對這些商業調查科的小警察印象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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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過去了,安泉緩緩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他想要說話,但是卻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想要起身就更是辦不到了。
“安泉,你醒了!”丁靜興奮道,眼裡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奇‘書‘網‘整。理提。供'。其實在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裡,丁靜一直都坐在安泉的床邊,目不轉睛看著安泉。
安泉張了張嘴,但是仍然發不出半點聲音,一滴眼淚滴在安泉的手臂上,又順著手臂向下滑,感覺有點癢。
“小姑娘,你讓讓,我來為他把把脈。”老中醫拍拍丁靜的肩膀說道。
丁靜是依依不捨地望著安泉,久久不願放開安泉的手。
“好了!小姑娘,以後的時間還長著呢!有得你看的,還是讓我先看看你情郎怎麼樣了!”老中醫微笑著調侃道。
丁靜被老中醫的一句話弄得羞紅了臉,低頭頭退到一邊,好讓老中醫給安泉把脈。'奇‘書‘網 。Qis‘uu。'
老中醫在安泉旁邊坐下,拉過安泉的手,把中指和食指按在安泉手腕的脈門上,另一隻手摸著下巴,眼睛滴溜溜地轉著,思考了片刻,老中醫皺了眉頭。
見到老中醫的表清,丁靜立刻緊張起來,“老先生,到底怎麼了?他是不是有危險呀?”
“小姑娘,別擔心,他沒有危險,他的脈像很穩定,沒有任何異樣,看來他的內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老中醫微笑著道。
“那你剛剛皺眉著眉頭是什麼意思呀?”丁靜追問道。
第九章中醫(下)
“是這麼回事,我發現他的體內居然有兩股真氣,這兩股真氣一股剛猛霸道,而另外一種卻柔和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