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突飛猛進,但是感情增溫的速度太快,一向落落大方的摺子渝卻有些不適應了,她羞人答答地低著頭,擰著自己的手指頭,站在那兒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楊浩牽起姑娘柔軟嫩滑的小手,心裡又酸又甜,明知道人家姑娘想聽什麼,偏偏也是說不出口。遲疑半晌,他才低聲道:“明日一早,你就要回府谷了,早些……早些回去歇息了哦……
“嗯……”摺子渝輕輕仰起臉來,出幽地瞟他一眼,低聲道:“我……我在府谷等你。”
“好,此間事了,我就去府谷。”
楊浩說著,張開了雙臂,摺子渝忸怩了一下,還是忘情地撲進了他的懷抱,柔聲道:“浩哥哥,不管以前有多少苦,以後……我會陪著你。不要太傷心,你的親人,也不會希望你一直沉緬於過去。”
“我知道,給我點時間,我會慢慢適應……”楊浩輕拍姑娘手感極佳的背臀,嗅著她髮絲間的香氣,正想放開她的時候,好象被什麼撞了一下似的,身子一震,撞到了她的身上,與此同時,某個部位不受控制地膨脹起來,直挪梆地抵在了姑娘柔軟的小腹上。
摺子渝先是一愣,忽地醒悟過來,她羞叫一聲,像只中了箭的兔子,轉身便跑,待跑出七八步遠,才停住身子,頭也不敢回,低低說道:“明日,你不必來送我。”
“怎麼?”楊浩呆呆地問,只道自己方才舉止唐突,姑娘臉嫩,已經動怒。摺子渝怎好說一見了他,就捨不得再走。她羞窘地跺了跺腳,嗔道:“人家說不用就不用,偏要問那麼多。”說完了又怕真的嚇著了他,飛快地瞟他一眼,又低低跟上一句:“我……在府谷……等你……”
望著姑娘背影,方才如洪水般突然湧起的**一下子又消失的乾乾淨淨,那個方才猴急起來,嚇著了人家姑娘的那條闖禍精又突然垂頭耷腦地歇了下去。楊浩還從來不曾經歷過這樣情況,一時莫名其妙。
隱約裡,彷彿聽到一聲嘆息,再細聽,卻只有風吹樹木的沙沙聲。當時他只道自己一時色迷心竅,才弄出這麼孟浪的事來,所以也沒有多想。可是現在看到這古怪的茶壺,楊浩心裡開始有點發毛:“這山上……不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茶壺,揭開,又舉在手裡瞧瞧,輕輕彈彈聽了聽聲,就跟鑑定古董**,卻沒發現什麼異常。
正詫異間,他忽然感覺身後站的有人,猛一回頭,就見四個白鬍子老頭兒直挺挺地站在後面,正笑眯眯地看著他,楊浩驚得一跳而起,手裡的茶壺跌到地上,“啪”地一聲跌得粉碎。
“哎呀呀,府臺大人受驚了,府臺大人受驚了。老朽知算,老朽知罪,不知……摔壞的這件是哪一朝的古董。”四個老頭兒大驚,齊齊打躬作揖,楊浩心裡發毛,指著他們變色道:“你們……你們是甚麼人?”
四個老者連忙自我介紹道:“府臺大人,老朽林朋羽,這位是秦江,那兩位是盧雨軒、席初雲,我等……俱是被鄉民們推選出來的鄉長里正,剛剛上任,因無直屬上官,所以有一件事,特來請示府臺大人。門口沒有衙役站班,老朽們冒失了,稀裡糊塗就闖了進來,因見大人正端詳一件古物,所以本不想驚動,沒想到反害得府臺大人失手打碎了寶器。”
楊浩聽說這四個白鬍子老頭都是剛剛民選出來的里正鄉官,羊非什麼陰曹的小鬼,這才放下心來,苦笑道:“摔碎的只是普通的茶壺,談不上什麼珍貴。啊,四位老人家快快請坐,不知道你們來見本官,到底有什麼事啊D……
楊浩說著,忙請四人坐下,自己也拉過一把椅子,與四位老者揖讓一番,見他們不肯先行就坐,只好自己先坐下去。不想那椅子明明放在身邊,誰知竟然料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