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這樣東西,真是……人家不說了。”
丁浩被她逗得心癢癢的,同時也好奇她成親那些日子到底是怎麼過的,不禁問道:“你……與那董家兒子不曾圓房?”
“既成夫妻,怎會不圓房?”羅冬兒說到這裡有些黯然神傷,看來仍對自己不能以完璧之身侍奉丁浩而耿耿於懷。
丁浩臉上神氣更加古怪:“你……你洞房之夜如何過的?怎麼個圓房法?”
這般詢問,原本孟浪,可是羅冬兒自覺不是完璧,在丁浩面前有點自卑,雖不自在,卻不敢不答,便低低道:“奴家……嫁到董家,才見官人模樣,他瘦瘦小小像個童子,與奴家的想像完全不同,可是既已嫁進董家,卻也沒法兒說。賀客們走了之後,奴家鋪好被褥,替他蓋上,然後……然後便也鑽進自己被窩,躺在那裡只是害怕。可他……他似乎比我還怕,而且一直咳、一直咳……,也不知咳了多久,冬兒倦極,也就睡了。待我醒來時,他還在咳、一直咳……”
丁浩咳嗽兩聲,問道:“沒有啦?”
“沒有啦啊。”
“那後來呢?”
“什麼後來?”
“以後……一直都是這麼睡的?”
“睡覺……不這麼睡還要怎麼睡,人家又不是馬兒,難道還要站著睡麼?”
“呃……有道理,冬兒說的話真是……太~~有道理啦!”
丁浩心花怒放,**蛙兒便歡喜地跳了幾跳,頂在柔柔的臀上,羅冬兒便微微一顫,難為情地挪挪身子,疑聲道:“怎麼……怎麼你們成年男子之物都是這般模樣嗎?走路竟不礙事麼?”
丁浩幾乎笑出聲來,說道:“倒也不是,它只見到了喜歡的女子,才會抬頭打聲招呼,平常也是如孩童般睡下的。”
羅冬兒聽著不像好話,卻也說不出個緣由,只是微窘道:“那……那招呼已經打過了,你便讓它歇著吧,老是這樣頂著人家的臀兒,惹得人家心慌慌的。”
丁浩“噗哧”一笑,在她耳邊道:“這樣不行的,禮尚往來嘛,你要向它還了禮,它才肯低頭,要不然它就要生悶氣,浩哥哥會很難過的。”
羅冬兒大奇:“怎麼可能,你身上的物事兒,倒像它是個自有主意的活物兒似的。”
丁浩嘆道:“你說對了,男人身上啊,就是這件東西是自己有主意的,有時候,那當主人的控制不了它的主意,便只好順著它的主意走,於是一些很聰明的人,也會做出一些蠢事來。”
“竟有這樣的事?”羅冬兒覺得天下之事真是神奇玄奧,難怪男子為天、女子為地,這男女的身體竟是如此不同,以前真是想都不曾想過。她猶豫一下,才吃吃地道:“那……那人家要怎麼跟它還禮?”
丁浩被她如此稚純的模樣逗弄得幾乎不克自持,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一天成了誘拐小女孩看金魚的怪蜀黎,這個小女孩雖然已是婦人,但是在某些方面,簡直比後代不通人事的小女娃兒還要純得多啊。
若非這番約她出來,只是告知明日進城一事,她是不能久耽的,丁浩真想就此要了她的身子,讓她知道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圓房。
他強捺心中衝動,一本正經地道:“今日時間緊迫,就不多說了。等你到丁府做了針娘,咱們相見的時機從容了,浩哥哥再細細說與你聽。話說……這法式親熱共有三十六式,我們剛剛做的,那才只是第一式。你我以後朝夕相處了,哥哥再一式一式的教你,總要你全學個明白。”
羅冬兒想,最最合乎法理的溼吻已是這般讓人難為情,不知其餘三十五式又是什麼模樣,自己竟是聞所未聞,不禁羞澀地讚歎道:“嗯,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真是半點不假。冬兒也是讀過幾卷書的,卻不如浩哥哥知道這麼多的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