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活的小舌頭兒細細軟軟,滑滑嫩嫩,在他指間小蛇兒般纏繞,看的丁浩有些呆了。羅冬兒睨見他神色,不由大羞,眼皮也不敢抬,只專注在他指上,那十根手指吮得乾乾淨淨。
看著那紅潤的小嘴一根根吮著他的手指,情境無比旖旎,丁浩色心騰然勃起,一時口乾舌燥,心中只想:“這小妖精看著一臉清純,不想竟是這般有小女人的嫵媚味道,要是讓她吮起……也如這般認真細膩的話,不知又是怎樣滋味?真是要命啊……”
心動不如行動,想到這裡,丁浩便聲音有些嘶啞地道:“冬……冬兒,今夜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
“啊?”羅冬兒張大杏眼,螓首半歪,姿容之撩人令丁浩更加性起,忙道:“呃……不是,今夜月明風清,良辰美景,浩哥哥便把法式親熱一股腦的多教你幾式,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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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冬兒杏眼含煙地趴在沙丘似的谷堆上,胸膛壓在涼涼的、顆粒飽滿圓潤的粟米上,心神恍惚,彷彿喝了二斤醇酒。朦朧的月色下,她的臉上有一抹清晰的緋紅盪漾著。她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竟然可以親熱到那種地步,做那許多羞人的事兒來,什麼淺吟低唱夜吹簫,什麼二十四橋賞明月,真是羞煞了人。不過……浩哥哥既說理當如此,那麼……情人之間就大抵應該如此的吧。
好在密室靜夜,堪可遮羞,冬兒便臉熱心跳、半推半就地允了。一番愛撫,弄得她意亂情迷,只覺自己發出的細細呻吟聲不像個溫良賢淑的好女人,心裡頭便有幾分委曲。可是這怎怪得了她呢?浩哥哥抓起她的小手,按在她曾經誤觸過的地方時,她就渾身哆嗦著,不知天上人間了。
那裡脈動著的,是男人的力量和陽剛的感覺,那麼清晰地傳進她的心裡,嚇得她芳心如小鹿亂跳。她有些害怕,不知道丁浩要幹什麼,又本能的知道他肯定要幹些什麼,於是攥緊了小拳頭,不肯如他所教的去愛撫那嚇人的物事兒。可是等到丁浩抓住她的手腕,強行將她的小手沒有一點阻礙地插進衣袍,觸到那燙手處時,她終於如雪獅子見日般化成了一灘水兒。那小手也無師自通地揉捏起來,雖然沒有章法,生澀卻更動人。
丁浩算是相當有耐心了,他不肯為了滿足一己**,讓冬兒的第一次只留下痛楚的感覺。在這個時代,冬兒已是嫁作人婦的年紀,可在他那個時代,她這年紀大概剛上高一,還是一棵水靈靈的小白菜,由不得丁浩不戰戰兢兢,耐心愛撫,如同捧著一件精美昂貴的瓷器。
她的肌膚,也真如瓷器般的細膩,清淡的月光下,那未著寸縷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瑩光,軟彈得破,細膩得彷彿輕輕一碰,就要把她的人兒揉碎。但是這稚嫩的身子,已初具讓男人為之顛倒的本錢了,白白淨淨,骨肉勻稱,那流暢緊繃的肌膚、富有彈性的觸感,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剛剛用香草蘭花沐浴過的身子,不管是撫著、還是親著、嗅著,都是一種極品的享受。
“浩哥哥……”
羅冬兒杏眼迷濛,聲若啼哭地叫。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叫,丁浩正忙碌著,無暇理她,於是她便閉了嘴不吭聲,只是咬著牙忍耐那奇怪的感覺,兩條結實有力的腿子絞得緊緊的。
當他毅然闖入那處泥濘時,羅冬兒的十指不由自主地扣進了他的背肌,她怕傷了丁浩,緊喘了一口大氣,那攸緊的十指忽又張開,往腿側抓起兩把穀子,緊緊地攥著,直到繃緊的身子鬆軟下來,那雙小手才無力地張開,金黃色的穀子像細沙一般傾瀉下來,落在他的背上,又從他的背上滑落回谷堆……
雲歇雨收時候,羅冬兒已是釵落鬟散,一頭青絲,粉面紅透,香汗淋漓,半生半死。她一動不動的癱在那兒,就像一朵剛被暴風驟雨摧殘過的花朵。換一個角度看,又像是一朵飽受雨露滋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