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的丫頭!”楊浩在她楓臀上輕的了一記,惹來臨臨的一聲嬌典。
“我知道她有些喜歡我。”楊浩唇邊露出一絲微笑,依幫記起了他與妙妙的初次相過……
桂上根出半邊身子,卻是一個少年女子,清淡的臉兒未施妝粉,清雅嫵媚,她一手擋著窗子,一頭及腰的長髮如一匹烏黑髮亮的緞子垂了下來,末瑞還壯著些晶瑩的水珠:“哎喲,真是對不住,奴家錯手失落了窗子擋杆,公子切莫見怪”。
“公子,奴家在這裡!”
那少女蹦蹦跳跳地向“如雪坊”門口跑來,穿一件綠色窄柚短禱,外罩緊身半臂衣,一冬緊束纖腰的嫩黃窄裙,那一頭秀髮仍是溼潤油亮,只簡單地挽了,隨著她的奔跑在削肩上活潑地跳動著。短襦的上衣繫了個蝴蝶結兒,v領的緋色裹胸襯著一對初初發育的細緻乳丘,精緻纖美的鎖骨一覽無餘,粉胸半掩凝晴雪,盡得薄、透、露的大唐遺韻。
“所以,臨行前,我送一場富貴與她,我能送她的,只有這麼多了。我知道她有些喜歡我,不過……我死了,日子還要過。那個活潑的丫頭,現在已經成熟多了,削瘦的肩膀,抗得起事情了。就是你,還不是有著太多的改變?她總會自己長大的,每個人都會長大的………………”
妙妙臨起身那深深的一瞥,與他腦海中另一雙飽含孺慕之情的眸子漸漸重疊起來。楊浩不期然地想起了塵封中記憶深處的另一個人…………
“楊浩大叔,等狗兒跟師傅爺爺學了一身大本領,就回來找大叔,跟在大叔身邊做事可好?”
“好啊,大叔求之不得呢。”
“可是………………狗兒才九歲,還要好多年呢。”
“也沒多久啊,塞外許多人十二三歲就能上陣殺敵呢,咱們漢兒比他們差在哪裡了?有老仙長這樣的大宗師調教,狗兒將來一定會變得如狼似虎。”
“要如狼似虎啊?又兇又醜的,好難看。”
“哈哈,說的是,狗兒藝成下山來見大叔時,應該穿一件杏黃道袍,背一口寶劍,衣繡北斗,大袖飄飄,扮一個仙風道骨、年輕俊俏的小道童,呵呵………………”
妙妙會長大的,狗兒也會長大的,這世上沒有誰離了誰便活不下去的道理,我莫名其妙地來到這世上,造成了一些改變和偏差,隨著我莫名其妙的“死去”,想必………………一切又會重歸它本來的軌跡吧……
“狗兒啊,大叔是等不到你藝成下山了。
不過………………大叔很高興,哪怕這世界沒有因為我而改變什麼,但是至少我改變了你的人生和命起……楊浩沒有想及更深一層,因為他而改變了命運的何止是一個馬炎,霸州、廣原、蘆州、乃至羌人,還有開封、細洲………………,所到之處,或多或少的都會改變了一些人的命運,而這些被他改變了命運的人,又會改變更多人的命運,這世界已不可避地偏離了歷史本來的方向。
他更沒有去想,因為他的出現,被他改變了命運的人,有些走向了幸福,有些走向了不幸,並不是人人都像狗兒那般幸運的,比如…………,泗州那位知府千金鄧秀兒。
鄧秀兒咬著牙,正在村下一遍遍地練著劍法,她那本來只是提筆撫琴的手臂已經練的腫痛了,只一舉起就像針扎似的痛楚,可是從未吃過這種痛苦的她,仍是咬緊牙關,向空氣中無形的敵人一劍劍刺下去。
“秀兒,歇息一下吧。”
“姑姑。”鄧秀兒收劍,扭頭見姑姑正負出雲觀三清大殿階前,便拭著額頭汗水向她走過去。
“秀兒,你應該注意休息,這樣一味的苦練,恐怕欲速反不達。”
“姑姑,我已過了習武的最佳年齡,又不是學武的上佳根骨,那就唯有以勤補拙了,姑姑不用擔心,秀兒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