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聲若有若無,細若簫管,哪怕再。天生的羞澀終究不能盡去,冬兒依舊不敢高。
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緊緊地夾住自己的郎君,一雙小手卻蜷在胸前,似有還無地推著他結實的胸膛,抗拒著他一波接一波毫不疲倦的攻擊,也抗拒著自己心中一波接一波海潮般襲來的快感,以免尖叫出聲,被夫君看作放蕩。
兩年相思,一腔情苦。都化作了今夜的恩愛纏綿,浪潮來了又退,退了又來,直到冬兒香汗淋漓、體軟似酥,氣若游絲,星眸一線,再承受不得一星半點的伐撻,楊浩才不再剋制,與自己的愛妻在戰慄中同至極樂橫峰,然後撫著她軟綿綿的身子娓娓敘起情話兒,
“丁承業作惡多端。終於在江南遭到報應。只是”我沒想到此番來到塞北,仍然會聽到他的訊息,他竟是雁九李代桃僵的親生兒子。丁承業壞事做絕,這輩子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把你的訊息告訴了我,要不然夫君還不曉的你仍然活著,正在上京城日夜斯盼著與我相會,”
楊浩憐惜地在她柔軟的唇上輕輕一吻:“我的小冬兒,這兩年我沒在你身邊,沒有人欺負你吧?”
冬兒低聲道:“賴的娘娘賞識,將我收在身邊,誰還敢欺負我呢,只有你,大壞蛋,欺負的人家好象死了一般難過”
楊浩笑了:“難過嗎?快不快活?”
冬兒幸福地抱緊了他的身子,甜蜜地道:“又快活,又難過。可是冬兒願意被官人欺負。欺負一輩子,”
兩人擁在一起,又纏綿親熱了一陣,楊浩撫摸著她圓潤的肩頭,柔聲道:“我聽說你得蕭後賞識。官居六宮尚官時,也料想沒有人敢欺負你,可是契丹權貴們就沒人打你主意麼?”
冬兒偎在他懷裡,低聲道:“有呀,有一個,契丹的大懼隱耶律休格。”
“什麼?我家冬兒如此美麗,就只有一個人看上你了麼?”
冬兒輕輕打了他一下。嬌嗔道:“你還嫌少呀?唉,就因為有他在,不知幫我嚇退了多少契丹權貴。他是大懼隱,皇族司法,位高權重,沒人敢與他爭麼。置身於此,一個不慎,就不知會落個什麼下場,奴家雖對他不假辭色,卻也沒有太過得罪他,因為有他在,我便不知少了多少麻煩。休哥在人雖是契丹人,卻是個光明磊落的君子,不肯對我相強,只盼我回心轉意。若非如此,就算娘娘對我再好,為了籠絡這位手握重兵的大將軍,也會強迫我嫁給他的”
楊浩抱緊了她,歉疚地道:“冬兒置身在這虎狼窩中,為了保住自己,與他們虛與委蛇。真是費盡了心思,幸好天從人願,”
他剛說到這兒,冬兒嬌軀忽地一顫,驚呼道:“典呀,不好!”
楊浩忙問道:“怎麼?”
冬兒緊張地抓住了他的手:“浩哥哥,休哥大人快回京了。”
“那又怎樣?”
冬兒急急地道:“這裡的人雖然都不知道宋使楊浩就是奴家的夫君丁浩,可是”當日耶律休哥大人一路追殺,卻被你把數萬百姓成功帶過橋,令他空手而歸,此事一直被他引為奇恥大辱,他卓繪就你的畫像,把你列為對手。
雖然他瞞著我,可是有一次他來不及藏起,這副畫像還是被我看到了,只是以我身份,只能佯做不知罷了。他當初雖距你甚遠,所繪畫像並不十分相似,卻也有七八分神似,我擔心旁人認不出你,他對你耿耿於懷,卻未必不會認出你的模樣,萬一
楊浩聽了也不禁微微色變,他摸摸自己臉頰,遲疑說道:“我當時的模樣與現在大有不同”不過,確是不可不防,如果一時大意,栽在這件事上,那就悔之晚矣。蕭後什存時候會簽署國書,我看還是儘快拿到國書,搶在即律休哥趕回上京之前離開為妥。”
冬兒道:“就在這兩日吧,娘娘如今內憂外患,也是無心與宋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