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絞盡腦汁想出來藉以屠殺宗室權貴的各種罪名,如今自然也都要算回到他們自己頭上。耶律三明等人已是百口莫辯、百死莫贖了!“
蕭綽莞爾道:“百死莫辯、百死莫贖,說的好,沒想到你這不讀書的丫頭,也能說得出這樣的話來。”
塔不煙紅著臉道:“這……不是婢子說的,這是郭襲大人所言,婢子……婢子聽了來。”
蕭綽啞然失笑,她緩緩站起身來,在殿中徐徐走動半晌,雙袖舒捲,挽在身後,俏生生地站定,下巴微微抬起,淡淡地吩咐道:“著令,耶律三明圖謀不軌,罪惡昭彰,即刻明正典刑。耶律三明府上一干人等盡皆屠戳。”
“遵命!“塔不煙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子。
蕭綽目中寒芒一閃,又道:“太平王罨撒葛,附逆叛亂,處死,賜其全屍,王妃與王女,幽禁府第,砌死所有出入門戶,終生不得踏出府門一步。”
“是!”塔不煙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以上兩人所屬族產收歸皇室,族人盡皆發付受害的諸皇室宗親為奴。”
塔不煙顫聲道:“是。”
“蕭展飛麼……”舞綽略一沉吟,宮袖微舒,雲淡風輕地道:“處死!府中家眷,盡賜白綾,相關黨羽,一律活埋。“
塔不煙臉色蒼白,哆嗦著道:“是……是……”
蕭綽凝視了她一眼,忽地問道:“如果他們成功了,你說聯會落得個什麼下場?“
塔不煙垂下了頭,渾身顫抖,沒有應聲。
蕭綽幽幽地又道:“你說我那姐夫、叔父,會不會對朕顧念親情,朕的姐姐、嬸孃,會不會為朕求情?”
塔不煙急促地喘息幾下,低聲道:“婢子明白。”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女皇一怒,血流飄櫓。
“沒想到,朕之受辱,竟是一個契機,引來這許多變化。”
蕭綽合衣躺在榻上,毫無倦意:“自秉政以來,手中兩塊蕩手的山芋,內政與外交,如今已解決了一個。老臣政要,幾乎屠戳殆盡,與朝廷為敵者,打;為我所用者,拉。朕可以大膽任再新人、多用宗至之外的能吏、多委一些流官,鞏固皇權。眼下雖是元氣大傷,可是比起腐蛀叢生的舊況,從長遠計,卻是有利無害。
外交……,東方的高麗、東北的女真、北側的斡郎改、西側的粘八葛、西北的党項人,南邊的宋國,個個都是刺兒頭,哪一個也不好招惹,如今藉著漢使襲殺粘八葛使者、宋國使者一事,成功地甩掉了漢國這個包袱,並謀得了粘八葛的好感,宋國方面,雖然損失了一個使者,卻得到了朕的善意承諾,如今他們志在漢國,也不會來與朕為難,朕可以安下心來收拾山河了。和……”還有一個人虎視眈眈,那就是慶王。這根紮在我心裡的刺,什麼時候才能夠拔去?”
“可是不管怎麼說,上京城總算真的太平了,朕總算可以在宮裡面睡一個安穩覺了,上京城,如今是真正的屬於朕的了,再也沒有什麼讓朕擔心、操心的事情……”
蕭綽想到這兒,一個身影突地躍上心頭,由不得她砰然一跳。
“還有一些人沒有處置……,這兩日忙於國事,竟然忘記了他,一想起那個人,那一夜的屈辱、難忘的滋味,又湧上心頭,尤其是在這靜謐的深夜,記憶與感官更是異常的清晰靈敏。
那一晚瘋狂交合的畫面,紛紛亂亂地湧入腦海,那種**蝕骨的異樣快丄感,從未體驗過的暢快滋味,讓這掌握著無上權柄、高高在上的一代女主冷酷堅忍的心防漸漸融化。她結實有力的一雙**漸漸絞緊,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一旦體驗過那種顛狂極樂的滋味,這寂寞深宮的少*婦心旌搖頭,她的雙眼漸漸閉起,抱緊了一個枕頭,一聲細細的、難耐的呻吟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