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木指揮、柯團練,你們兩位仍然按照這幾天的方法,只做佯攻,”只是藉機演兵。習練掌握攻城遼術,懂麼。”“遵令。”
這時一名小校跑進來稟道:“節帥,銀州來人了。”
“喚他進來。”
片剪功夫,就見一個身材削瘦,其貌不揚,三角眼、四腮幫子。薑黃色的臉上還長著兩撇鼠須的猥瑣漢子走進帳來,見了楊浩躬身施禮,沙啞著嗓子道:“卑職奉命連夜趕來,聽候節帥吩咐。”
楊浩皺了皺眉,對左右道:“你等退下。”
待手下眾將都退了出去,楊浩拋下手中地圖,站起身道:“你隨我來。”
楊浩這帳是子母連環帳,前邊是討論軍機大事的所在,掀開帳後一道簾子,就進了他歇息的地方,楊浩把那漢子引到後室,上下打量他幾眼,蹙眉道:“怎麼只來了你一個?”
那漢子沙沙的乒音道:“回稟大帥,大帥這廂攻銀州,飛羽也在四處忙著,夏州、銀州、其他諸部的動向都要打聽,人手有限的很。能飛簷走壁、符合大帥要求的人更是有限。屬下雖只一人,卻是唯一符合大帥要求的人。”
楊浩心道:“人不可貌相,江湖上的奇人異士甚多,大哥既然只派了他一個來,想必對他的本事是很信任的。”
楊浩便換了一副神烏,和氣地拍拍他的肩膀,拉住他手臂道:“好,你既如此說,本帥自然信了,這兩年本帥在中原不能歸來,飛羽雖是本帥草創,新進了許多英雄豪傑。本帥也不甚瞭然。來來,你坐。我與你好好談談。”
楊浩拉著他的手臂並肩在榻上坐了,那漢子東張西望,似乎有些不太自在,楊浩只道他是驟與上官並坐,所以心中忐忑,他有籠絡恩撫之意。自然更加親切,便道:“本帥有一件要事,要你潛進銀州城去辦,如果這件事辦好了,本帥取州便易如反掌。你方才趕來,也看到城上情形了,可有把握潛進城去?”
那人道:“偌大一座城池。防守再嚴,總有漏洞,十人百人進不得城。屬下只一人潛入的話,倒也不是十分難辦的事情。只是不知大帥想要屬下做什麼事?難道,難道是刺殺慶王?”
楊浩呵呵笑道:“我倒是想啊。就怕你辦不到。偌大一座銀州城,你潛得進去,慶王府院落再大卻也有限,你想潛進去可難了,哪有那麼容易殺得了他的?如果要你潛入我的軍帳刺殺本帥,你辦得到嗎?”
那漢子目光一亮,躍躍欲試地道:“那屬下今晚就試一試。”
楊浩哭笑不得,丁承宗這是派來的什麼人啊?有點缺心眼兒,他趕緊一把拉住,說道:“行了行了,不要試了,我要你進城,並不是要你去殺人,是要你去施計。”
“施計?”
“不錯,離間計!你俯耳過來,本帥與你慢慢說。”
那黃臉漢子猶豫了一下,輕輕靠近楊浩。楊浩便俯耳對他低語幾起。說了幾句,楊浩目光落在他後頸上。只見後頸纖細白哲,與膚色截然不同,目中不禁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他輕輕抽了抽鼻子,鼻端又噢到若有若無的一絲香氣,目中疑色更濃,語聲便隨之變得越來越那黃臉漢子不由自主地把耳朵向他又貼近了些,催促道:“大帥說甚麼?屬下聽不,哎喲!”
他一句話沒說完,忽地驚叫一聲,楊浩一隻大手自後抄上去,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拇指按在他的動脈上,厲產喝問:“你到底是甚麼人?”
那黃臉漢子一呆,本欲掙扎的身子忽然放軟了下來,他輕輕扭過頭去。三角眼中一雙明亮的眸子竟然透出幾分俏皮、得意與嫵媚的神色,聲音陡然也變得如暱媚起來:“嘻嘻。你現在才發覺麼?如果人家方才想要殺你的話,你說我做不做得到呢,太尉大人”
小周後抓著搶到手的衣衫,繞著屏風和趙光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