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過我,我大哥也不敢管我……”
楊浩睨她一眼道:“所以現在我來管了,你再吵吵嚷嚷的,我就替令尊管教管教你,在你的尊臀上擱上十七八個大巴掌,看你還有無顏面見人。“絡一一一一一一你敢!”
二人這一路走,楊府盡有許多僕人下人、丫環侍婢,老遠的看見楊浩就避讓一旁,躬身施禮,口中喚著老爺,子渝看見他們模樣,好象每個人都在笑她,一時也真怕楊浩蝕將起來,將她摁在膝上打一頓屁股,那她折二小姐可真的要鑽進地洞再見不得人了,是以語氣雖還強硬,手上卻不敢用力了。
被他拉著走了一段,眼看將至後宅庭院,想想光是這一路行來拌嘴爭吵,傳揚開來也夠丟人了,摺子渝不禁泫然欲淚:“你……竟如此欺負我!”“那你不會欺負回來?”
摺子渝嘿了一聲道:“你楊大太尉如今是什麼身份,我欺負得了你?”
楊浩忽然停住腳步,在她耳邊低聲道:“你要欺負我,卻也不必比我身份貴重的。我聽說過一句真言,大有道理,你可想知道?”
楊浩一湊近了去,鼻息都拂到她的耳朵,子渝只覺暗處好象有無數雙眼睛正在偷窺著自己,弄得十分不自在,可是聽了這句話好奇心起,便沒躲開,而是脫口問道:“什麼真言?”“男人統治世界,女人統治男人,其中道理,大是玄奧,以你的冰雪聰明,一定可以參悟的。”“參悟個屁!”折二小姐忍無可忍,終於說起了粗話:“你放開我,我……我跟你走就走了,放手,放……”
二人一路吵著,便邁進了後院兒,十進院門兒,就見冬兒、娃娃、妙妙,和已換回家居仕女裝的唐焰焰並肩站在軒廊下面,左右侍立著小源、杏兒等幾個俏婢,**雙眼睛齊刷刷地投在他們身上。
摺子渝身子一僵,只覺渾身燥熱,被楊浩攥住的手臂好似被烙鐵燙了一般,下意識地便往後一縮,但是緊跟著,略一猶豫之後,她卻巧妙地墊了一步,與楊浩靠近了一些,這樣一來,不像楊浩拖著她走,劁是兩人親親熱熱把臂而行了。她臉上志怨的神情也頃刻間變成了溫馴、嬌怯,唔……,還有那麼一點點羞澀……楊浩心中不由暗歎一聲:“女人啊……女人……”
三房嬌妻確實置了豐盛的酒宴,因為這是家宴,不需要講究花色排場,所以置辦的都是楊浩喜歡吃的口味,並不講究菜色體系“山煮羊”取小羊羔肉置砂鍋內,除蔥、椒、鹽尋各色佐味材料外,又放槌真杏仁數枚,活水文火細細煮來,至骨糜爛,香嫩可口。又有豉汁雞、蒸豬肉、八糟鵝鴨、炙麒肉、黃河鯉魚、撥霞供、田雞蛇羹等,經娃娃等人妙手烹來,風味絕佳。
宴席設在一間寬敞的房中,又有八肩屏與外間隔開,但是侍婢們隻立在門外,不得傳喚並不許入。
种放和丁承宗都是直捷方巾,一身文士打扮。摺子渝卻換穿了冬兒的一領月白色衣裳,窄袖短衣,下曳長裙,外邊再配一件對襟的長袖小褙子,褙子的領口和前襟,都繡著朵朵梅花,完全是一副家居小婦人的打扮。雖然還是未嫁少女,可她畢竟已雙十年華,所以沒有再梳那種雙丫髻,而是把光可鑑人的青絲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簪了一枝碧玉簪子,清麗絕俗,光豔清華。
在種放和丁承宗面前,又是計議的對他日下來說至關重要的大事,楊浩和摺子渝都沒有了私下鬥氣時的姿態,四人端坐於席上,酒過三巡,動箸佈菜之後,楊浩便開門見山,說起了眾人都最關心的頭樁大事。
“今日在節堂上,眾人爭執辯論,其中利害,一目瞭然。簡單地說,就是以我現在的身份,無法整合內部,以堂堂正正之師面對節節進通的宋軍,身份不定,就難以轄其中,據其民,統其軍,制定方略,所以……據地自治,脫離朝廷控制,已是婪1在必然。”
楊浩這定錘之音說罷,丁承宗和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