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也是她陪伴女英左右的,女英與楊浩之間的事情她自然清清楚楚,只不過這事兒卻是不便公諸與眾的。
龍璧兒見她臉映紅霞,似帶羞澀,不禁笑道:“瞀娘姐姐,我聽說你很早就在節帥府中了,卻是地位超然,既非妻妾,又非侍婢,也未免太奇怪了些。以你如此美貌,整天在身邊晃來晃去,我才不信太尉他……,嘻嘻,你老實說,你有沒有被太尉大人寵幸過呀?”
龍璧兒這一問,其餘諸女都豎起了耳朵,龍氏家主固然是剃頭挑子一頭熱,最初的時候,被家族選作和親之女,她們也不情不願,可是親眼見到楊浩年少英雄,對妻妾也是體貼愛護,十分的尊重,並沒有尋常權貴的習氣,這幾個小妮子不覺便也動了心思。正所謂寧**頭,不為牛後,若嫁個尋尋常常平肩無奇的男人,倒真不如服侍了這嘯傲西北的第一英雄,如果楊浩打過瞀孃的主意,她們自然也大有機會。
龍璧兒這一問,瞀娘登時臉赤如火,想起與女英抵足而眠,共宿一窒,夜間敘些私己話時,女英說過太尉勇猛持久,叫人抵受不住,她二人今日處境,正是同病相憐,有心拉她做個‘姐妹”卻終因女兒家的羞澀,不敢應允,如今龍璧兒這無心的一問,恰勾起她的心事,倒似這個秘密被人知道了一般,瞀娘登時跳將起來,笑罵遮羞道:“你個小蹄子好不知羞,這種話兒也問得出來,沒得毀人清白,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這小蹄子本是北方一句方言,恰和說男孩子是小犢子相似,用在彼此不熟悉的人之間那是罵人,若是相熟且年長於對方的人說出來,便是一句暱語了。龍璧兒見她惱羞成怒,大笑拍手逃走,瞀娘投足便追,幾個女孩兒便丟了葉子牌,在院中玩起了老鷹捉小雞的把戲。
這些女孩兒傢俱都是明眸皓齒、眉目如畫的小美人兒,這一撲一躍,一閃一蕺。,恰如彩蝶翩躚,又似一枝枝花兒風中搖曳,倒是別有一番曼妙風情,吸引了匆匆來去的許多男人的母光……
此刻,楊浩在書房中專『正忙得昏天黑地,自打他回了夏州,就像上了發條似的,四房嬌妻愛妾固然無暇常顧,就連那剛剛足月的寶貝兒子雖是近在咫尺,也沒見過兩回。
“什麼?還在磋議?不用磋議了,自盤古開闢地,三皇五帝到如今,第一個大帝國就是夏,本帥中興之地又是在夏州,這國號就定了吧,就用夏字好了。叫他們少在這上面多費工夫。”
楊浩不耐煩地吩咐道,搞不懂那些文人怎麼就這麼在乎一個國號,議論來議論去,沒完沒了,反正這一次的國號只是臨時性的,將來降而復立的時候還要重新取國號的,這次馬馬虎虎就用了夏字吧。也算是本來歷史上應該出現的一個朝代,讓他短暫地露一小臉。
打發了秦江出去,楊浩又拉過林朋羽,二人磋商半天,楊浩總結道:“對,主要就是這些事情,林老,你盤點整理一下我們的糧米存量,速與崔大郎取得聯絡,原購貨物暫且放下,全部改成糧米,對!正是秋收時候,要他不惜一切購買糧食,想辦法運過來,必要時我們可以派人相助,價錢方面隨他開價,不過……得先欠著。呵呵,放心好了,他抽身不得,就必須得繼續支援下去。”
打發走了林朋羽,楊浩又轉向盧雨軒:“盧老,河西諸州,以維持穩定為第一要務,只可適量徵調少部分士兵來援,至於糧草方面要酌情調配,儘量不徵調那裡的糧食,不可影響了河西諸州百姓的生活。你告訴張浦將軍,我把河西交給他了,一定要給我看好,打得下河西諸州,並不代表那兒就一定屬於咱們了,務必要爭取百姓歸心,爭取世家大族們的擁戴,做事莫要拘泥不化,要懂得權變之道。”“是!那下官馬上啟程了。”盧雨軒站起,撣撣官袍舉步便走。”大帥,你找我?”“大少,哈哈,葉大少。”
楊浩一見葉之璇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立即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