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在外支撐著,恐怕咱們這一支脈也早就從柳家家族中被除名了。”
“你!你個臭小子,你竟然敢跟爺爺爭奪家主之位,現在咱們應該一致對外,不是搞內訌的時候!”柳宗保大怒道。
而另外一個柳家的長輩,按照輩分是柳如煙的堂叔,也站出來說道:“你們爺孫倆還是靠邊站吧,這些年來,我身為柳氏集團的副總經理,可謂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你們想想看,H國的訂單是我拿到的吧?歐洲市場的開拓也是我一手促成的吧?”
“老四,你少在這大放厥詞啦,歐洲的市場分明是在我和已故的柳長河大哥一起開拓的,冒著生命危險親赴歐洲談判的,差點死在了飛機上,你還好意思說這是你的功勞。”另外一個重要的頭腦立即反駁道。
“你們兩個都別吵了,即便是歐洲市場的開拓跟你們兩個都有關係,但是,事實證明,歐洲市場的開啟,不僅沒有給柳氏集團帶來巨大的商機,反而耗損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我看呢,儘早撤回在歐洲的一切投資才是上上之策。依我看呢,還是M國市場的業務比較有前途,想當年,我可是在M國一待就是三年呢,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拿下M國的市場嗎?所以,家主之位自然應該是我的。”其中一個不服者立即站出來說道。
“你是在M國開拓業務嗎?我看是包。養女人吧,那幾年,你包。養了三個M國小妞,嫂子因此還跟你鬧離婚,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這麼快就不記得了嗎?”
此言一出,立即引起鬨堂大笑,剛才那人也是滿臉羞紅,畢竟這是事實。
而剛剛發言的這人又繼續說道:“大家都清楚,柳氏集團涉及到的產業主要是房地產,醫藥行業以及傢俱行業,而這些柳氏集團的支柱產業哪一項不是立足於國內的啊?你們把國外的市場搞的再紅火,有個幾把毛用啊?而我呢,作為房地產業和醫藥業的主管,可謂是煞費苦心,嘔心瀝血啊,你看這腎,都是累壞的。”
“三叔,我看你的腎不是工作累壞的,而是玩。女人累壞的吧?上個星期,你帶著小秘偷偷去醫院做人。流,不要以為我們大家都不知道,別的老闆是白天干工作,晚上幹。秘書,你可倒好,白天晚上都在幹。秘書,你的腎不壞才怪呢。”
“你他孃的放屁!”
倆人說著說著,便抓打了起來。
而來自外地的柳家宗族的人也紛紛開始吵吵嚷嚷,其中吵的最兇的,便是來自中原正州的柳淨生,他清了清嗓子高聲喊道:“諸位諸位,請聽我一言,柳氏集團能有今天與我們這一支脈有著撇不開的關係,眾所周知,得中原者得天下,中原腹地,不僅是自古以來,兵家必爭之地,也是商家必爭之地啊,柳氏集團這座大廈即將崩塌,要不是我們在支撐,恐怕早已經沒落,所以,重心應該轉移,家主之位,應該是我柳淨生的!”
“放你媽的狗臭屁,憑什麼是你們的啊?你們只是柳家家族的一個支脈,柳氏集團的發展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該滾的滾!”
此言一出,無異於掀起了柳家家族兩個支脈之間的矛盾,雙方人馬誰都不服誰,脾氣暴躁的人都開始動手了,而本來打算勸架,平息事端的人,也紛紛加入到了打鬥的行列。
一時間,整個大廳亂成了一鍋粥,徹底的打了起來。
而唯有一個不亂的便是柳如煙,只見她一直氣定神閒的坐在太師椅上,手中端著香茗,優雅淡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切,這些人口口聲聲都是為了柳家,卻沒有一個好東西,身居柳氏集團的高位,但卻不幹一件人事兒,柳如煙早就想擼掉這些人了,奈何,自己畢竟是一介女流,有些事情也是力不從心。
現在不一樣了,爺爺已經決定把柳氏集團歸入徐朗旗下了,一切等徐朗回來,內亂便可以平息,這些無用之人也該殺的殺,該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