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柳青山轉過身子,呵呵笑著,看著柳淨生,“叔兒,以你之意該當如何呢?”
柳淨生急忙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吧,柳家家主之位,我可以放棄,不與你們爭奪,但是,柳家外部支脈,從此後與江都支脈無關,我們各幹各的,家業不如從此就分了吧。”
柳淨生是個jīng明的人,既然大家主的位子自己得不到了,不如分出整個外部支脈這塊大蛋糕,雖然跟整個柳氏集團相比,外部支脈的家業要小很多,不及四分之一,但畢竟也是一塊肥肉,所以,他這才想出了一個退而求其次的辦法。
然而,柳淨生是個jīng明之人,柳青山同樣不是個傻子,他自然知道,柳淨生這麼做顯然是要搞分。裂,他禁不住冷冷的說道:“我看你,還是沒有聽明白老子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整個柳家家族的大家主,而不是外部支脈和江都支脈分家,分裂家族的事情,我柳青山不會幹,同樣也不會允許別人幹!老子剛剛也說過了,今rì,家主之位勢在必得,不服者,殺無赦!你既然敢第一個站出來反對我,那你就第一個去做鬼吧!動手吧!”
柳青山說著,便給旁邊的一個黑衣人使了個眼sè,那名黑衣人心領神會,立即將槍口對準了柳淨生,只聽“嘭”的一聲巨響,柳淨生的腹部中了一彈,他驚駭的瞪著柳青山,再低頭看看自己正在汩汩往外流血的腹部,不出三秒鐘,他便倒在了血泊之中,徹底的報廢了。
所有人都是驚駭不已,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紛紛往後退,再也不敢站出來發言了。
而柳如煙驚愣之際,也十分的擔心,作為家主,豈能容柳青山在此濫殺無辜,她禁不住站起身,衝著柳青山怒道:“柳青山,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你就不怕受到國法處置嗎?”
柳青山卻是冷笑著說道:“姐,不想死的話,我勸你還是少說幾句話吧,要不是老闆交代,你是徐朗的女人,不能擅自殺害,哥哥我早就幹掉你了,但是,今rì,家主之位,你必須讓給我!rì後也不得向徐朗告密,不然的話,不僅你會死,你最親的人也會死!”
聽罷此言,柳如菸禁不住一陣驚愣,“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柳青山拍了拍手掌,笑著說道:“來人呢,給我帶上來!”
話音剛落,只見四名黑衣人抬著老家主柳宗元來到了大廳,而老家主已經奄奄一息了。
見到此狀,柳如煙急忙跑了過去,失聲叫道:“爺爺,爺爺,你怎麼樣啦?”
柳宗元看看大廳中的眾人,再看看孫女柳如煙,心痛不已,剛才的時候,他和孫女在練功房交談,煙兒離開之後不久,竟是有幾名黑衣人衝進了練功房,將他抓了過來,他本想反抗,卻是根本就無力發功,只能任由這些宵小之輩亂來。
柳宗元也知道,練功房是重地,不懂開機關的話,是無法進入的,這些黑衣人竟是可以輕而易舉的進入,這就說明,柳家內部出了內jian,肯定是柳青山這小子安排的。
看到自己的錯誤連累了孫女煙兒,他心中又是一陣愧疚,顫聲說道:“煙兒,都是爺爺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