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同志,你這是怎麼啦?”政法委書記楊濤急忙問道。
劉慧抽泣著說道:“楊書記,我們是執法人員,現在卻成了犯人,那些有罪的人,卻逍遙法外,受審的卻是我們,我雖然才跟了我們高局幾個月的時間,她的為人我卻看得清清楚楚,如果說她知法犯法,故意毆打犯人致死的話,打死我也不信,你們要抓的話,就抓我吧,我承認那晚是我打死了王金山的行了吧?”
楊濤顯得很是無奈,急忙說道:“劉慧同志,請你認清問題的本質,我說過了,只是詢問幾個問題,澄清事實,還原事實真相,我想,這才有助於還你們敬愛的高局長一個公道,你這麼做是盲目的。請你相信我,更要相信法律,我們一定會還高局長一個公道的,如果你想早rì還高局長清白的話,就應該詳詳細細的把那晚發生的事情講述一遍,一個細節都不要漏掉。”
聽了楊濤書記苦口婆心的勸說,劉慧恍然,急忙擦乾了眼淚,細緻認真的講述了那晚的“黑sè一分鐘”。
雖然僅僅是一分鐘時間,劉慧卻是講的十分的細緻認真,足足講了三分鐘,只聽她最後說道:“後來,審訊室中的我們四人。包括高局長、於曉光、王金山和我,不知道誰觸碰了誰,也不知道王金山是怎麼摔倒在地的,只聽一聲倒地的聲音,和王金山發出來的叫喊聲,緊接著,高局長便開啟了門,不一會兒,便來了電,卻發現王金山已經死了,自始至終,從王金山一進審訊室,高局長,也包括我們,沒有一人對王金山進行過毆打,何來毆打致死一說呢?簡直是可笑至極!楊書記,請您一定要明察啊!”
楊濤細心認真的聽著,邊聽邊在筆記上上寫寫畫畫,做著各種分析,隨後,便點了點頭,站起了身,鄭重的說道:“劉慧同志,我向你保證,我楊濤就算是舍掉這個官位,也一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你先下去吧。”
劉慧感激的鞠了一躬,行了個禮,便走了出去。
jǐng局的人都站在樓道之中,紛紛交流都是怎麼回答的,也紛紛在抱怨對高局長的不公,一定有人在誣陷高局長。
也就在這時,只見高如玉局長從樓下走了上來,眾人急忙簇擁了過來,紛紛說道:“高局,他們簡直太過分了,竟然真的把您也叫來了,要對您進行審問嗎?”
“孃的,老子不幹啦,高局,我們回去,別搭理這些吃飽了撐得沒事兒乾的人!”
看到自己這幫可親可愛的屬下,高如玉本來十分壓抑的心情,如今好多了,她衝大家笑了笑,安慰道:“兄弟們,請你們放心,我始終相信,人間自有公道在,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你們先回去吧,等我的好訊息!”
高如玉說著,便走進了楊濤等人所在的房間。
一走進去,楊濤書記便主動站起了身,和高如玉握手,請她坐下。
“高局長,首先宣告,請您來呢,是詢問幾個問題,而不是審問,這件事呢……”楊濤一坐下來便急忙說道。
高如玉微笑著,擺了擺手,緩緩從身上拿出幾頁紙,遞給了楊濤,緩緩說道:“楊書記,這是我整理的幾份材料,我想,請您看完這幾頁材料之後,您再決定問不問我問題。”
楊濤急忙拿過那幾頁材料,認認真真的看了下去。
材料上最重要的內容,便是這件案子的疑點,高如玉一一作了詳細的說明,並且做出了詳細的註解。
第一點,楊濤的死因尚存疑點,究竟是被擊打致死,還是突發心臟病而死,如果是被擊打致死,他身上只有額前的一塊瘀傷,請求法醫進一步鑑定,磕在地上是否會致死。如果是後者,究竟是什麼原因誘發了心臟病的發作,因為,高如玉懷疑,有人在審訊室中釋放了一種叫做“苯丙胺鹼”的無sè無味的氣體,這種氣體一旦被心臟病患者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