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意義。
佟嘉良和牛懷宇聚集到了一起,看到牛懷宇那個病歪歪的樣兒,佟嘉良一拳打了過去,“牛少,你怎麼搞的,好幾天了,怎麼還沒休養過來呢?”
牛懷宇咧著苦瓜臉說道:“佟少,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啊,那天為了給你出氣,徐朗那個小畜生打我比打你厲害多了吧?我到現在還緩不過勁兒來呢,哎呦,我的皮鼓到現在還生疼生疼的呢。”
“你老爸呢,把你打成這樣了,你老爸都沒說出手幫你教訓徐朗嗎?”佟嘉良問道。
“別提我那個熊包老爸了,他連個屁都不敢放,說什麼徐朗這小子不是好惹的,上一次正州官場風波就差點把他給幹下去,他現在就是隻縮頭烏龜,哪還敢幫我出氣啊。”牛懷宇一頓抱怨道。
“得,一個樣兒,我老爸現在也成了縮頭烏龜,還不如原來在shan東省做市長的時候膽子大呢。好了,不提那些憋屈的事情了,老子早晚會收拾徐朗,不會讓他活著離開正州的,走吧,我要的妞準備好了嗎?”佟嘉良邪笑著說道。
“那還用說啊,他一會兒就到,嘿嘿。”牛懷宇嘿嘿笑道。
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正州市的一家普普通通的茶館,也算是一個文化會館,之所以會來到這裡,只因佟嘉良一次無意中路過茶館,無意中瞥見了一眼一個相貌清秀的女服務員,四處打聽之下,這才知道,原來這名女孩名字叫張紅秀,是附近正州大學大一的學生,利用課餘時間在這裡打零工,雖然家境貧寒,長相卻是出奇的美。
佟嘉良這個混蛋早就盯上人家女孩了,一個星期前,他派牛懷宇等人趁著女孩下班回學校宿舍之際,將其拖到了公園的樹下,對其進行了sāo擾,未遂之後,仍不罷休,第二天,又在張紅秀回宿舍的路上,從校園中將其擄走,將其帶到了酒店房間,進行了身體侵犯。
張紅秀痛不yù生,想要藉助法律手段,奈何酒店老闆告訴她,這位公子是新上任的省委書記的兒子,千萬惹不得,女孩無奈之下,只好忍氣吞聲,準備辦理退學手續,離開這裡,她怕自己被人糟蹋的事情被同學和老師知道了。
佟嘉良等人從茶館老闆這裡打聽到,張紅秀要退學了,今rì來店裡結工資,他這才特意前來等候張紅秀到來。
佟嘉良這個畜生,一般不會對女孩進行第二次的侵犯,玩過一次就失去興趣了,難得對張紅秀卻是念念不忘,儘管這幾天一直被關在家中,心中還在惦記著這件事,一溜出家門,就和牛懷宇來到了這裡。
正在說話間,張紅秀果然進入到了佟嘉良的視線,他隔著玻璃窗,看到了張紅秀清新脫俗的身影,禁不住一陣激動,急忙站起了身,站在門後等待張紅秀進入,等張紅秀一邁入門口,他便和牛懷宇一起,將張紅秀強行拖了進去。
茶館的保安們都已經被佟嘉良和牛懷宇用錢安頓好了,知道這倆人是什麼來頭,也知道他們倆想要幹什麼,卻也不敢上前阻攔,至於茶館的老闆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兩位少爺的來頭不小,他哪裡惹得起啊,只好關門歇業,害怕此事外揚。
然而,就在保安將要關門之際,一個打扮妖嬈的女子扭動著曼妙的腰肢走了進來,門口的保安急忙上前問道:“這位女士,我們今天歇業,請您改rì再來。”
“是嗎,小帥哥,姐姐我就是想進去找個人罷了,不礙事的,啊哈哈。”妖嬈的女子一邊說,一邊往裡走,一邊將自己的芊芊玉手,放在保安的胸膛上輕輕的劃撥著,而在女子身邊,還跟著兩個青年男子,站在了門口。
茶館的老闆見狀,知道這個女人來歷不同尋常,急忙下樓過來打招呼,“這位女士,請問您要找誰啊,我們這裡的確是歇業了,沒有您要找的人。”
“啊哈哈,是嗎,柳老闆,我勸你還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