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卻不是那樣的男人,他從來就不是,對於霍青楚,他談不上愛情,能夠在不傷害她的情況下,婉拒她,就是對她最好的保護,他很慶幸,霍青楚放下了。
所以,這一杯酒,不是為“不期而遇”而幹,而是為了“放下”而幹。
“來,我們再乾一杯!”
不一會兒,徐朗又是提議道,心中卻還有後半句話沒有說:為了楚楚能早rì找到自己的真愛乾一杯。
滿堂的歡顏,短暫的相聚,之後,霍青楚忙自己的工作去了,而徐朗牽著蕭玉若的手也回酒店去了。
一路上,徐朗明顯的輕鬆了許多,這一點看在了蕭玉若眼裡,禁不住一陣疑惑。
“老公,我覺得你有點不正常,你咋突然那麼興奮呢?”蕭玉若疑惑的問道。
徐朗深情的將妻子摟在懷中,“老婆,我當然高興了,你沒發覺嗎,楚楚變化了很多,她或許在心中早就將我放下了,這不正是我想要的結果嗎,今後,我們夫妻倆好好的過rì子吧,如果可以,再加上其他的姐妹,和和美美的該多好啊,我能做的,就是不再招惹其他的女孩。”
蕭玉若不由得一陣搖頭,嘆口氣道:“唉,某人還自稱比女人更瞭解女人呢,唉,失望啊。”
“啊?老婆,你這是啥意思啊?”徐朗急忙問道。
女人的直覺告訴蕭玉若,霍青楚壓根就沒有放下,她心中依然愛著徐朗,不過,既然二人都沒有那種意思,她也就不再多說了。
一路上,二人說說笑笑的回到了酒店,過起了二人世界。,既然豬梟已經離開江都了,也沒必要急著回去了,小兩口在總統套房中美美的享受著二人世界。
徐朗突然靈感,給老婆在紙上寫了幾句話,交給老婆,“諾,老婆,這是女人三字經,背下來!”
“什麼東東呀?”蕭玉若饒有興致的接了過去,仔細看了看,只見上面寫道:“女人三字經:死遠些,別碰我,放開手,我喊了,你討厭,不可以,不要嘛,你輕點,好舒服,不要停,用力點,不行了,抱緊我,要來了,快咬我,我還要……”
看完之後,蕭玉若禁不住面紅耳赤,輕啐了一口:“我呸,寫的這是什麼玩意啊!”
有人歡喜有人憂,小兩口你儂我儂的玩鬧在一起,而霍青楚卻是孤單落寞的行走在大街上,徐朗和蕭玉若都沒有看到,她走出酒店,轉過身子之際,兩顆豆大的淚滴滑落下來。
一整個下午,霍青楚都心不在焉,勉強和同事一塊錄完節目,便獨自一人穿梭在夜幕中,看著過往的車輛和人群,心中一片悵然。
霍青楚跟蕭玉若極為相像的女孩,當她得知徐朗已經有老婆之時,便極力的剋制住自己的感情,做小三,和別人分享一份不完整的愛,是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世上最浪漫和最自私的話就是:你是我一個人的。
愛情本來就是最自私的東西,所以,她寧可孤獨終老,也不願意做小三,去破壞別人的感情,她知道,她不可能獨自擁有徐朗。
既然這樣,那就默默的將徐朗埋在自己心底,遠遠的看著看,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他若安好,便是晴天!
呵呵,這樣也好,沒想到我們又在正州這座城市不期而遇了,這算是牛郎和織女相會嗎?
當然不是,他是我的牛郎,我卻不是他的織女。
他是我的怦然心動,我卻是他的心不在焉。
霍青楚自嘲的笑道。
正在行走間,霍青楚突然聽到一陣噪雜的腳步聲,和一陣陣時有時無的呻、吟聲,這讓霍青楚猛然一驚,下意識的jǐng覺起來,悄悄的走向前面的衚衕深處。
“誰?”
對方也是十分jǐng覺,竟是突然拿出了手槍對準了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