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時候,和徐朗一起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也曾經有過,但卻是一次比一次強烈,尤其是這一次,她只覺得有一種迫切的需求,某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呼之yù出,卻又無法掌控。
蕭玉若所有複雜難言的心境只化作了兩個字“老公”,於是,她的口中一直呢喃著“老公老公”。
足足半個多小時,天sè漸漸大亮,房間內的光線越來越明亮,但是,蕭玉若似乎也沒有意識到天sè大亮了,因為,她是一直閉著眼睛,沉浸在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的快樂感覺之中。
這位未。滿1。8週歲的華夏女神,第一校花,享受著有生以來初為人。妻的幸福快樂,而她的另一半徐朗也是沉浸在幸福之中,但是,突然間,徐朗意識到有一種不妙的勢頭,他要堅持不住了,腦海中突然那想起了老婆曾在自己面前背誦過的生寶寶前必須要準備的若干項必備事情,一想到這裡,徐朗突然間來了一個緊急剎車,原本是一個衝鋒陷陣的大將軍,卻是突然間臨陣倒戈,掉頭就跑。
隨後,令徐朗鬱悶的事情便發生了,他尷尬的匍匐在蕭玉若身上,不敢去看自己,也不好意思看妻子蕭玉若。
而蕭玉若也是嚇了一大跳,自己就像是坐在雲端,卻又突然墜落,又似飄蕩在水面的小船,突然沉底,更為可怕的是,她怎麼感覺徐朗把自己的腿都弄。溼了呢,她禁不住驚叫一聲,害怕被人聽見,又急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緊閉著眼睛,卻是一動也不敢動,但是,某種需求較之剛才似乎更加的強烈了,她只覺得恨不得催促徐朗幾下,甚至直接把他給拉過來。
但是,徐朗這個傢伙跟個死豬似的,怎麼也是一動也不動呢?
良久之後,蕭玉若試探xìng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身上的徐朗,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點了點徐朗的胳膊,輕聲說道:“喂,你,你怎麼啦?”
徐朗覺得自己無顏面對妻子,身子一滾便倒在了妻子身邊,而徐朗“蓋”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蕭玉若還感覺到十分的溫暖,此時他一離開,身下一片冰涼,尤其是被徐朗弄溼了的小腿處,她的身子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
而徐朗感受到妻子身上的寒意之後,急忙拉過被子蓋在了妻子和自己身上,扭過頭去,不好意思看蕭玉若。
又是過了好大一會兒,蕭玉若又是試探xìng的問道:“老公,你,你不行了嗎?”
一聽這話,徐朗覺得比殺了他還要難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要知道,男人最在乎的就是這點事兒,妻子偏偏這時候戳中自己的“短處”,這讓徐朗情何以堪呢?
不過,徐朗並沒有鬧怪妻子的意思,這妞就是這麼一個純情的小妞,她哪裡懂得那麼多啊?
徐朗無奈的說道:“老婆,我之前不是早就給你打過預防針嗎?在兩口子過夫妻生活的時候,對於男人的表現,你可千萬不要做負面的評論,要鼓勵我,表揚我,即便偶爾的一次兩次的不行,你也別表現出來。”
蕭玉若的兩隻美麗的大眼睛滴流亂轉,似乎在腦海中搜尋著記憶似的,依稀記得好像的確說過這樣的話,她禁不住緩緩說道:“貌似,你好像的確說過這些話。但是,我剛才忘了。老公,對不起啊,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徐朗無奈的說道:“當然有影響啦,我,我……”
徐朗卻又是難以啟齒的樣子。
之前的時候,跟妻子在中原正州第一次零距離接觸的時候,好像也有一次這樣的“不行”的表現,但是,後來好像不治自愈,可是如今,和妻子才開始了半個多小時,這才哪到哪啊,竟然就不行了,徐朗不鬱悶才怪呢。
倆人默默不語,良久之後,蕭玉若又是輕聲問道:“老公,我,我腿上那是什麼東西?”
徐朗隨口告訴了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