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本書籍、電影、電視裡,耳渲目染潛移默化的深刻在頭腦,現在用起來,倒也對他的支援很大,就這樣,嚴若飛還是覺得地下工作鬥爭的殘酷,超出了自己的一切認知。
鄧方明從剛開始的衝動不明智,到最後低下頭,他從嚴若飛這裡,聽到了好多新鮮的詞語,更學到了不少搞地下工作,應具備的思想和行動條件。
他第一次重新打量著嚴若飛,他真的沒想到,一個敢衝、敢打不懼生死,成為國民黨三師的抗日英雄,對地下工作的認識這麼深刻,他也是第一次服了,服了這個獨立連士兵心目中的老大,他才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
鄧方明站起來,立正給嚴若飛敬了一個非常嚴肅的軍禮:“報告少校連長,聽你一席話,叫我幡然醒悟,我是個不稱職的地下工作者,對你剛才的一番教誨,我會記在心裡,我現在雖然懷疑你的身份,可我相信,你才配搞地下工作。”
他慚愧的低下頭,然後猛的抬起來:“少校連長,我錯了,回去我會像我的那些朋友承認錯誤,我、我請求繼續留在獨立連,絕不會給你再添一點麻煩,要是組織同意,一切聽從你的指揮,我甘心情願的執行你的命令,請留下我吧。”
嚴若飛看鄧方明認識到自己的魯莽,他友好的抓住鄧方明的雙手,繼續堅持道:“老鄧,不是我要把你趕出獨立連,可你今天的表現對組織確實很危險,我希望你在認識到自己錯誤的同時,及時的向組織彙報,徵得組織的同意,我服從組織安排。”
他拍了拍鄧方明的肩膀:“不要有心理負擔,誰都是在戰爭中學習戰爭,有時我故意做出的粗魯和野蠻,這也是為了我能更好的工作,隱蔽自己保護生命的一種手段,現在沒有時間了,我還有重要任務,必須馬上帶著弟兄們離開新牟城,你要保重,努力完成這次的任務,再見了兄弟。”
鄧方明咬著上嘴唇,眼睛有點溼潤的說道:“少校連長,不、不不,我以後也稱呼你老大,老大,你也要保重,我一定還會回到獨立連的,再見。”
兩個人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久久才鬆開,相互敬了一個軍禮,暫時的離開,很快還會再見。
新牟城東城門,戒備森嚴,仔細的檢查每一位進出的行人和車輛,稍有嫌疑,敵偽軍就如狼似虎的扭住綁起來,押送到憲兵隊嚴加審訊,這些混蛋的兇狠,不知屈死多少百姓。
此時從城內走過來四個普通百姓,抬著一塊門板,門板上躺著一個身上蓋了一床破被子,頭部被圍上了一層破布,被抬著快速地直奔東城門。
快到城門時,四個抬門板的漢子大聲吆喝道:“閃開,快閃開,我們抬了一個得了急性傳染病快要死的人,不怕傳染上的就特麼的不要躲開。”
守城門的敵偽軍,一聽抬過來一個得了傳染病快要死的人,嚇得都怕躲之不及,紛紛後退,就連排隊等著檢查進出城門的人,都躲到了一邊。
小鬼子一看人全快速的閃開,給抬著門板的四個人讓路,不知發生了什麼,幾個小鬼子持槍站在城門中間,凶神惡煞的指著抬著門板、快速奔過來的四個人吼道:“你們的什麼幹活?統統的站住,接受皇軍的檢查。”
一個皇協軍士兵討好的跑到小鬼子跟前,低聲下氣的說道:“太君,他們的抬著一個得了傳染病快死的人要出城,傳染病大大的厲害,還是快快的放他們出城吧。”
“混蛋,什麼的傳染病,為什麼不在城裡救治,抬到城外什麼的意思?”
那個皇協軍捂住鼻子問道:“太君問了,你們不在城裡治病,為什麼要抬到城外?快特麼的說。”
右面抬門板的漢子說道:“太君、老總,我們這個病人已是快死的人了,城裡的大小醫院都不收,聽說城外有一個專治傳染病的老中醫,治傳染病是一把好手,嗨,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