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的木門招牌懸掛在鏽跡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畫著一個被砍下來的野豬頭,血跡浸透了包著它的白布。
看了看水藍兒,德拉科還是同意了:“小心點。”
笑著點點頭,水藍兒衝他擺擺手,走向了豬頭酒吧。
嘎吱響的開門聲吸引了櫃檯後面長著長長的灰色頭髮和鬍子,個子又高又瘦的老闆的注意力,抬頭看到走進來的女孩子,他咧嘴笑了。
“多年不見,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抱歉,阿不福思,上學期太忙了點。”水藍兒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
“好吧,想喝點什麼嗎?”老闆笑著問。
“嗯,一杯你最拿手的蜂蜜酒。”水藍兒直接坐在吧檯邊。
看看昏暗的屋子,寥寥無幾的客人,水藍兒不贊同的撇撇嘴。
“阿不福思,我以為你早就應該向羅默斯塔學習一下了,沒有很多人喜歡昏暗的環境。阿利安娜不會高興看到你這個樣子的。”
老闆在水藍兒面前放了一個杯子,笑著給她一個爆慄。
“小丫頭,老毛病又犯了,這麼喜歡說教,小心嫁不出去。”
揉揉頭,水藍兒做了個鬼臉:“才不會,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哦。”
“哦?”老闆挑挑眉,“哪裡來的小子這麼不開眼,竟然敢接收你?”
“馬爾福家的繼承人。”水藍兒高興的扔出炸彈。
果然,老闆被炸昏了,他張大了嘴巴,盯著水藍兒半晌,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水藍兒洩氣的扁扁嘴:“別這樣,阿不福思,我都已經跟家裡鬧翻了,連你都是這個表情,我真的要懷疑自己了。”
“鬧翻了?”老闆終於回神了,“果然不愧是亞瑟?韋斯萊。”
“被你哥哥教育的很好嗎?”水藍兒勾起嘴角,挑著眉毛扔下第二顆炸彈。
老闆擦拭杯子的手停了下來,看著水藍兒的目光裡閃過一絲狼狽。水藍兒則好像沒有看到他的窘迫神情,繼續說著。
“聖誕節前,我們的校長告訴我一個故事,一個我多年前聽到過的故事,但是主角變成了那個故事裡的哥哥。”
老闆終於回神了,惡狠狠的瞪了水藍兒一眼。
“他竟然連這個都告訴你了。”
水藍兒看到那個眼神,縮了縮脖子。
“阿不福思,當初面對著天真可愛的我,你怎麼都不肯透露自己的姓氏。要不是我見到鄧不利多教授,根本不會懷疑你和他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要知道,你們兩個長得太像了。”
赫然,眼前這位豬頭酒吧的老闆,就是鄧不利多的親弟弟——阿不福思?鄧不利多。
“要不是我那時候被你天真的外表騙了,你連我的名字都不會知道。”阿不福思一邊繼續擦拭著手裡的杯子,一邊吐槽,“你是怎麼得到他的信任的?我哥哥可不是個會輕易相信別人的人。”
水藍兒歪著頭想了半天:“說真的,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因為我對自己喜歡的人的保護?誰知道呢……”
阿不福思抬眼看了看水藍兒,搖搖頭:“話說回來,面對你這樣一個人,很難有誰可以逃過你的魅力吧。我還不是隻因為一趟對角巷購物旅,就被你給纏上了。而且從來沒和阿不思提起過我認識你。”
水藍兒笑眯了眼:“為了保護我不被鄧不利多教授懷疑嗎?你真是太可愛了,阿不福思。”
白了她一眼,阿不福思繼續擦拭手上的杯子。
“說真的,你真的要和馬爾福家的孩子談戀愛嗎?”
“談都談了,還能是假的?”水藍兒一口喝乾杯子裡的蜂蜜酒,回味的咂咂嘴,“別跟我說盧修斯?馬爾福的行為問題,他兒子至少現在還是清白的。如果可以讓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