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用毒是人家的本事;就算有解藥;老祖也不會給我;否則豈非不公平?只希望韓師姐能快些康復;我上擂臺;還憑自家的本事。”
朱徽冰點頭道:“老祖確實是這樣的人。”
韓鳳至被抬走之後;又換了黎佑生出場。
這回黎佑生的對手;是馬家的嫡傳弟子馬恩傑。孟帥還記得;這個馬姓弟子很是剽悍;戰鬥力也相當不俗。
朱徽冰道:“這回又叫黎佑生撿了便宜了。”
孟帥一怔;道:“不是馬家的傑出弟子麼?怎麼就是黎佑生撿了便宜?”
朱徽冰冷笑道:“雖然馬恩傑出色不錯;可是你忘了黎佑生的出身了麼?”
孟帥啊了一聲;道:“是了;黎佑生在進入百鳴山之前;寄養在馬家。”
朱徽冰道:“給馬家多大臉;讓黎佑生寄養馬家;無非是馬家有一段時間供奉黎佑生罷了。黎佑生不會混跡於馬家子弟當中;馬家人也不敢和他爭鋒。”
孟帥道:“當真?黎佑生的身份當真有那麼高?”
朱徽冰道:“很高。反正不會比四天號四個東家低。”
孟帥唔了一聲;道:“師姐有內幕訊息沒?他到底是哪裡的人?為什麼要屈就於區區的馬家;當百鳴山的弟子?
朱徽冰沉吟了一下;道:“據說是一元萬法宗。至於為什麼;馬家老祖都未必知道;我哪能知道?”
孟帥長舒一口氣;心道:對頭人都趕到一起去了。也好;不用多豎敵人山頭。
這時;就在場上;事情果然按照朱徽冰預計的方向發展了。就見那馬恩傑一上場;也不敵對;先跟黎佑生敘話;又是賠笑又是欠身;活脫脫的好像屬下對主人稟告。
孟帥心中不忿;暗道:連裝個樣子都不肯?要臉不要臉?
場下不免有議論之聲;但並沒有引起大的騷動;一是黎佑生本就受歡迎;若是旁人或許早已惹了指摘;他卻少了許多指責。二來;縱然有反感他的;看到馬家的態度;心中也不免惴惴;不敢公然評點;無非暗自腹誹而已。
之後;兩人動起手來。
剛一動手;孟帥就暗暗惱怒。這哪裡像是重要比武;分明就像是同門拆招——還談不上;差點就像是侍衛陪公子喂招了。
黎佑生還罷了;動作瀟灑漂亮;進攻也犀利。馬恩傑卻是縮手縮腳;畏首畏尾;一拳打出去;還沒碰到黎佑生半點兒油皮就縮了回來;根本不敢使用有威脅的殺招;甚至有幾拳打到空處;簡直就像是哄傻子玩。
這時;饒是兩人勢力大;底下也漸漸有了非議。眾人不敢直接指責;但口哨聲噓聲還是響成一片。反正也分不清誰噓的;一時間場外噓聲四起;氣氛混亂。
黎佑生在臺上面色微紅;他城府雖深;卻非不要臉的人;相反還頗好面子。對方相讓是一回事;讓成了滑稽劇又是另一回事;不免趁著馬恩傑打來低聲喝道:“你給我像話一點兒;你是存心來羞臊我的麼?”
馬恩傑一怔;道:“是……但是小弟怕傷到您。”
黎佑生冷笑道:“就憑你?你儘管上來;我若被你傷到了;那是我無能。”
馬恩傑道:“是。”心中暗道:這可是你說的。
他本來就對家裡長輩讓他相讓心中不爽;故意讓的醜態百出確實是為了羞臊黎佑生;這時聽到黎佑生逞強要他進攻;心中一動;暗道:他正好不防備我;又這麼託大;正是最薄弱的時候。我趁機將他打敗;就說他自己讓我打的;我一時失手;誰能說什麼?
想到這裡;馬恩傑一捏手掌;在袖中暗暗做了姿勢。
兩人一個互動;馬恩傑突然暴起;手掌轟然推出;竟從袖子裡破衣而出;便如驚濤駭浪一般推了出去。
與此同時;氣勁形成的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