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只這一條升龍破;就足以⊥兩人應接不暇;還需要他再另出手麼?
看著面前這條龍氣;葉孚星心中一陣翻滾;突然回頭再次對陰斜花道:“陰師兄;多謝。”
陰斜花擼了擼袖子;雙手揉搓一個黑色的氣團;道:“別說謝。我跟你說了;我一個人抗不過這小子;咱們兩個還是併肩子上的好。”
葉孚星正想說“恐怕兩個人也不是對手”;突然一驚;道:“怎麼只有兩人?牧師弟呢?牧師弟到哪裡去了?”
陰斜花嗤了一聲;道:“你才發現啊?那小子一開始就沒影了。我不是被姓田的踢了一腳飛起來了麼;落地之後我就沒看見他。好小子;真滑溜;見風使舵;望風而逃的本事出神入化。我還不知道他有這樣的天賦。所以我要抓著你啊;至少讓你別在我前面跑了。”
葉孚星道:“你當我是什麼人?”心中也是惱恨——眼前擺明了;他們兩個不是田朔洲的對手;但若加上牧之鹿;說不定還有一戰;畢竟牧之鹿是馴丨獸師;有超出本階的作戰能力。現在倒好;陰斜花這一路上使盡絆子的人沒跑;沉默寡言;看來最可靠的牧之鹿倒先跑了;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陰斜花手中還在不住的揉動那個武器球;那球體原本是黑色的霧氣形成的;沒有實體;邊緣也是模糊的;在他手指中跳躍了一陣;竟然越來越緊實;質感從氣體開始向液體轉化。
葉孚星見了;心中一動;想起了泣血谷一門絕學;心中登時一亮;道:“陰師兄;你好生準備;我給你拖一點兒時間。”
陰斜花翻了翻眼皮;道:“去吧;我看你也拖不來多長時間;早死早託生
葉孚星一笑;轉身看向那白龍。
那白龍盤旋在空中已久;見他有挑釁的眼神;立刻從上而下;猛衝過來。
葉孚星身子一側;避過當頭的一衝。
緊接著;那種感覺又來了——全身的真氣陡然停止運轉;好像被重殼狠狠壓住;雖然這一次他提前有所準備;並不似上次完全動彈不得;但還是一瞬間出現了滯礙;甚至身體的動作都不靈活。
真龍罡的壓制
葉孚星心中暗驚;這真龍罡不愧是罡氣中的霸王;先天以下壓服眾罡氣;先天以上化為真罡;也剋制其他真氣。當年太宗齊主以一人隱隱壓服七大派的同階;罡氣之威;可見一斑;現在用在他身上;只不過是牛刀小試而已。
看來;要出那件東西了。
葉孚星手一晃;拿出一個玉瓶來。
田朔洲在旁邊冷眼旁觀;見葉孚星拿出瓶子來;一點兒也不吃驚;煉丹師戰鬥的時候吃丹藥提升實力;那是慣用的手段。連田凡武都可以吃祖上留下來激發潛力的丹藥;拖過幾個先天;何況鼎湖山的人。田氏畢竟只是俗世皇族;留下的丹藥威力不小;副作用更大;田凡武為此斷了生機;但鼎湖山應當有代價更小的手段。
哪知道玉瓶蓋子被頂開;裡面飛出一物;卻不是丹藥;而是一點火星。
那火星顏色湛藍;開始從藥瓶裡出來的時候只有一點;見風則漲;漸漸變為了杯口大小;葉孚星虛託著;對準了龍頭。
那白龍張口咬時;葉孚星手指一彈;火球鑽入;轟的一聲;整個白龍燃燒了起來。
田朔洲眉頭皺了起來——那白龍看著像龍;畢竟還是一團真罡;刀砍不著;火燒不著;怎麼會被一點小火球燒了個通透?而且;是真正的燃燒;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罡氣正在一點點的消耗。
“這是……火種?”
一個念頭閃過;田朔洲恍然;葉孚星是個煉丹師;既然是鼎湖山真傳;煉丹的水平也不會次於武功。
先天以上的煉丹師;都會有自己的火種;不滿足於凡火甚至地火;火種的來源五花八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