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某人曾經是最年輕的真傳弟子;不過這個記錄已經被人打破;今年新晉的真傳弟子;年紀更比我輕。”
焦南山暗暗吃驚;一元萬法宗不愧是乾坤永珍宗崩潰之後的第一宗門;天才真是層出不窮;想想真令人頹喪。當下笑道:“慕賢侄請上來坐。”
主臺上只有八個座位;坐著八大莊主。但慕恆九是一元萬法宗的代表;又遠來是客;為表尊重;當然也應坐在主臺。立刻有人給他加了把椅子。當然也只有他一人而已;其他幾個弟子有人引他們去後面坐。
哪知那幾個弟子並不落座;反而分外兩排站在慕恆九身後;與僕役無異。倒弄得慕恆九的排場;比八大莊主更大了。
孟帥見慕恆九泰然自若;絲毫也沒覺得師兄弟們站著他獨坐有什麼不妥;想來一貫如此;可見一元萬法宗何等的等級森嚴。
只是八大莊主有些不爽;一元萬法宗地位高低無所謂;但明目張膽的這麼多人擠在臺上;倒把他們擠到一邊;喧賓奪主;這也太不給面子了。
焦南山城府最深;滿臉含笑;道:“慕賢侄遠道而來;實在辛苦;請用一杯薄酒。今日是我等元宵宴會;賢侄可盡興玩樂。或者賢侄旅途勞頓;想要先去休息?”
他豈不知慕恆九遠道而來必有目的;不過今日是一年一度的挑燈會武;算八大山莊一等一的大事;又進行到一半;實不必就此終止。倘若是一元萬法宗的長老人物到來;或需立刻退席;但只是一介弟子;哪怕是真傳弟子;也無需如此費事。
慕恆九道:“無妨;得逢盛事;也是我等的運氣。區區勞累不算什麼;我們當然要留下觀禮。我看場中情形;似乎是在比武啊?”目光在焦玉書等幾人面上一轉;目光平靜;看不出什麼情緒。
焦南山道:“幾個守一境界的小輩;一起練習練習。”
慕恆九道:“原來如此。既然都是守一境界;我這幾個師弟師妹;也都是守一境界;不如一起切磋切磋?”他手一指;指向身後。
隨他來的八個萬法宗弟子中;有四人在陰陽境界;另外四人在守一境界。而守一境界的四個弟子都異常年輕;大不過二十歲。
焦南山心道:果然如此。一元萬法宗一向做派如此;好鬥成風;不分場合;從範真宗一來北方就當街攔路挑戰可見一斑;他才不信慕恆九不知道此地有挑燈會武;選這個時機上門;明擺著是來挑戰的。
就算焦南山知道這些一元萬法宗弟子定然強悍;可也不能示弱;暗道:也叫你們看看;我北方並非無人。當下哈哈一笑;道:“東方來的貴客肯下場指教;那是再好不過。”
慕恆九笑道:“客隨主便。要是我這四位師弟都下場;跟著一起比賽;豈不要拖延過長時間?畢竟只是守一境界;不宜浪費過長時間。不如這樣吧。我這四位師弟;每人跟在場的某位打一場;速戰速決;然後比賽繼續;怎麼樣?
焦南山心道:還說客隨主便;這一句話就把賽制都打亂了;還不目中無人?當下笑道:“我看也不必太麻煩。貴宗四位下場;任選四位挑戰;勝者接受其餘四人挑戰;最後留下四個;作為勝利者分享彩頭。至於那四位要不要排名次;看時間早晚而定;你看如何?”
慕恆九道:“也好。”他隨手指了一人;道;“孔不平;你先上。”
那孔不平是個雙十青年;長得也算眉清目秀;只可惜生了一臉麻子;凹凹凸凸;很不平整;平白破相。孟帥心中詫異;也不知誰給他取得名字;這不是嘲諷他的缺陷麼?
孔不平的腰間佩戴著一把刀;綠色皮鞘;看起來平平無奇;但隱隱透出一股煞氣。
刀客?孟帥已經知道他要挑戰誰了。
果然;他一指八個人中唯一一個刀客嶽瀾;道:“我要挑戰你。”
嶽瀾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