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帥完全不記得白也什麼時候進去過;他根本沒注意白也離開;不過還是很相信的進入龜法自然的狀態;小心翼翼走了進去。
峽谷中果然安安靜靜;沒有食骨飛龍的身影。
但是這不代表峽谷一切如常。相反;這裡瀰漫著一股異常的氣味。
血腥味。
空氣中殘留著血的味道;雖不濃郁;卻十分清晰。短短數十丈距離;能看到大片大片的朱痕;東一塊;西一塊;撲在地面、山壁上;就像面板上的癬。雖然已經不在鮮紅;但那種沉暗的鏽‘色’;更令人不寒而慄。
孟帥走了幾步;腳下一咯;踩到一件東西;挪開腳;只見是指甲蓋大小一塊物體;白森森的不成規則。
碎骨。
心往下一沉;再看前路;也有星星點點的白‘色’痕跡;在短短的道路上;竟散落了不下千百塊碎骨。最大的也不過龍眼大小;小的更是如同沙礫。
在食骨飛龍口中;能落下的最大的屍骨;也就是隻有如此了。
這條峽谷山路;雖然沒有白骨累累;卻是名副其實的殺戮與死亡的地獄之路。
也虧了孟帥進入了龜法自然的狀態;雖然心中發��蝗疵揮釁淥�好媲樾饔可俠矗喚挪揭彩嗆芪取Q�任侗閎緦狗紓淮傭�咭宦傭���
在這時;他依舊記得自己的任務;努力在尋找封印的痕跡。
沒有
峽谷;山壁;都是最平常的山石;沒有一絲封印的痕跡。這種地勢不但沒有形成封印的可能;反而是佈置封印的阻礙;比之湖水的開闊地勢;當真是判若天淵。
孟帥還不死心;他甚至冒著危險;抬頭去看山谷上的食骨飛龍。這時最初幾天的雲霧已經散去;一抬頭就能看見懸崖上停滿了密密麻麻的黑影;像等待重逢的鐵軍。也是孟帥在龜法自然的狀態;無憂無怖;濾去雜念;看了這樣的情形;竟然心神不為所動;繼續一路觀察;換在平常狀態下;肯定看一眼便不敢多看。
然而還是沒有結果;整排的山崖上;沒有封印的痕跡。
莫非他想的錯了?那湖面的封印地勢是個偶然?這邊就只是普通的兇獸而已?
又或者封印在山崖上面;只有從高空才能看到;從地下抬頭往上看;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要是這樣;那就麻煩了;整個大荒戰場是禁飛的;縱然能飛;當著那麼多速度更快;更靈活的食骨飛龍飛上天空;這分明就是找死。
白也在後面突然開口道:“你也想‘弄’它們麼?”
孟帥被他突然開口嚇了一跳;他記得這裡是要保持安靜的;但隨即發現周圍的氣息流動的有些特異;心知是白也的手段;這才放心回答;道:“是啊。怎麼;這個也不能動麼?”
白也道:“食骨飛龍一類兇獸;饕餮無厭;索取無度;此非善類;隨你處置。我看你是在想如何透過非常手段收拾他們?”
孟帥道:“是啊。可是很難。那巨龜是前人留下破綻;我才有機會收取。對付這些傢伙;可沒那麼便宜了。”
白也道:“是說制住它們的手段麼?有留下啊。”
孟帥驚道:“在哪裡?”他深知白也神通廣大;但不懂封印;連封印是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孟帥擺‘弄’的“那東西”;難道這日不見;他在封印上竟已經超過自己了麼?這也太令人沮喪了。
白也道:“和你擺‘弄’的那東西無關。和你們‘門’派玩‘弄’的東西有關。“
孟帥道:“我們‘門’派?我們‘門’派玩‘弄’什麼?”他突然頭腦靈光一閃;拍手道:“莫非是馴丨獸?你是說還是馴丨獸的手段?”
白也點點頭;皺眉道:“我最不喜歡你們‘門’派強行玩‘弄’生靈的手段;太過自以為是;彷彿你們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