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光臨,蓬蓽生輝……”
姜期不等他說完,拍了他一下,道:“去你的吧,別說拜年的話了,今兒我就是吃你的來了,你還別嫌煩。”說著大搖大擺的走進去,朱強跟在後面,提了一個大箱子。
孟帥無奈,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人一波一波的來。”
姜期道:“郭三姑娘已經來了?”
孟帥大吃一驚,道:“你有千里眼麼?這都知道了?啊,難道是約好了?這就對了,我說她怎麼來了。”
姜期道:“可不是約好了嗎?今日我們是一起來拜訪一位高人的。她既然早來了,我們也進去。”
孟帥忙道:“除了她以外,還有一位。”
姜期道:“哦?哪位?”
孟帥道:“您先跟我到後院坐坐。”
將兩人請到後院,孟帥一面倒茶,一面就將郭二小姐的事說了,又道:“少帥不見見她?”
姜期道:“見什麼?涼州這攤事是傅兄弟的,憑他做什麼,我不插手。我來涼州一來有要事,二來順便也為他站站邊角,但可不是來越俎代庖的。他要打就打,也談就談,我若出面,倒像是表了態一般,多礙事啊?”
孟帥心裡贊同,這才是明白的態度,道:“那就等她走了再進去。”
姜期道:“正是。咱們且管咱們的事。對了,孟兄弟,你住在這裡多久了?”
孟帥道:“也有……兩個月?”
姜期道:“兩個月,那也不長啊。你知道對面住的那位封印師不?”
孟帥道:“高崎,當然知道,那小子……”他剛想說,欺師滅祖,不是東西。但突然想到折柳堂的下落可不能給別人知道,便道,“是個封印師學徒,水平就是那麼回事。”
姜期道:“哦,學徒?你也知道封印師之間的差別?勤兒說你有封印師的天分,你已經開始涉獵了麼?”
孟帥道:“我不大明白,我師父說的。”
姜期點頭道:“我知道尊師是世外高人,難道他也精通封印術?”
孟帥道:“自然是精通的,不過沒來得及傳給我。”其實是他當時沒有天賦,水思歸不能傳。他這天賦是強搶別人的,這其中的關節,可不足為外人道。
姜期道:“原來如此,以尊師的眼光,或許不把高先生看在眼裡。不過他是折柳堂的高足,名師出高徒,怕也不會太差吧。”
孟帥聽得“折柳堂”,異色一閃而過,隨即想道:這裡沒我的事兒,定是他自己吹牛說出去的。此人臉皮太厚,明明是弒師的逆徒,還敢把師父的名號到處吹。
姜期道:“但願他不是虛名,這一次我來見他,可是給予了好大的希望。”
孟帥忍不住道:“封印師真的那麼值錢?值得少帥親自上門來請?”其實他最關心的是,他已經決心殺高崎,倘若高崎跟姜期走了,將來要殺起來也麻煩了。
真是的,要殺昭王也要顧及姜家,要殺高崎也要顧及姜家,這姜家怎麼這麼礙事?要不是孟帥力有不逮,寧願投到他們對面去,至少行事暢快些。
姜期笑道:“封印師自然值錢了。這一個尤其值錢。也虧了三姑娘和他早有協議,我們搭著順風車才能找來,不然就這麼大海撈針,要找到他也沒那麼容易。”
孟帥心頭焦躁,便坐而不語。倒是姜期頗有興致,一邊飲茶,一邊隨口跟他談論些江湖事。按理說他身為帥府的少帥,熟悉的應當是軍事,對草莽江湖應當比較疏離。但姜期卻是上下皆通,光江湖上種種奇聞異事講談起來,竟也頭頭是道。
孟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