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了孟帥,從背後插了他一劍。
旁邊陳前一刀砍在司徒景臉上,雖然僥倖沒死,但已經毀容
了。司徒景暈過去之前反擊,讓陳前受了點輕傷。”
蔡平友道:“他們三個爭鬥,葛虎怎麼也重傷了?”
喬娘無奈的一笑,道:“這場變故起的突然,葛虎給嚇
著了,叫嚷了兩句。陳前嫌他煩,一腳給踢到牆上,胸口的
骨頭斷了兩根,不巧戳到了肺管子,還有些嚴重呢。”
倪易辰冷笑道:“沒用的東西,到底不是軍中出來的,
見過什麼世面?”
蔡平友氣的說不出話來,指著他發抖,過了一會兒,才
道:“明明是你的人胡作非為,你還說這些話?你說,今日
如何了結?”
都影道:“陳前確實太兇。”
倪易辰回頭道:“這可不對吧?明明是司徒景出手偷襲
在先,陳前義憤填膺,這才動手。即使出手重了些,也是無
可厚非。”
旁邊制軍府副統領尚龍池突然一笑,道:“這個世界真
是變了,連陳前都能義憤填膺了。”
倪易辰回頭和他瞪視,過了片刻自己也笑了,道:“可
說的是呢,我也想不到。”
喬娘道:“現在三個人躺著。孟帥還好,雖然被刺了個
對穿,但沒傷到臟器,修養些時日,應當能恢復如初。葛虎
防了肺,只論傷勢,好起來也快。但一兩年之內,武功的進
境要大打折扣。倒是司徒景,雖然也只是皮肉傷害,但臉上
耶一道傷疤,從額頭一直劈到下巴,怕是再也好不了了。”
蔡平友捶胸頓足,道:“葛虎真是無辜。你們要怎麼處
置?”
都影沉默了一會兒,也道:“如何處置?”
倪易辰道:“這件事首惡自然是司徒景,倘若不是他起
先挑釁,哪有這麼多事出來?”
都影截口道:“他面容盡毀,早已罪不當罰。”
蔡平友道:“依我說,最惡的就是陳前,其他人也就罷
了,他卻要重重處罰。”
倪易辰道:“這些少年人爭鬥,沒輕沒重最平常不過。
依我說,三人都要處罰。”
喬娘道:“哪三個?”
倪易辰道:“司徒景,陳前還有孟帥。”
喬娘奇道:“孟帥怎麼了?你要處罰他?”
倪易辰道:“他多事。少年爭鬥,本是雙方的事,要旁
人插什麼手?要不是他胡亂逞強,自不量力,哪有後面的事?”
喬娘沉默了一會兒,笑道:“你這是欺負鍾總師不在啊
,他若在這裡,聽這樣的話,非跟你打起來不可。”
倪易辰冷笑道:“他在又怎麼樣?說來他們兄弟的性子
真是一脈相傳,一般的黏糊糊,溫吞水一樣的和事老。很多
事本來可以乾淨爽利的解決,讓他們一攪和,反而越來越壞
事。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番話說出來,在場的人無不皺眉,尚龍池出聲道:“
倪統領,我知道陳前是你的弟子,他先父也是你莫逆之交。
你要照顧就照顧好了,牽扯鍾總師做什麼?他好好的,從不
惹麻煩的一個人,沒得給你做墊背。”
倪易辰霍然站起,道:“我難道說錯了?今日的事本就
如此,不就是起源於爭房間的一場打鬥麼?打就打吧。咱們
把這群孩子弄過